两人你来我去,打的热闹极了,季念念瞧了半天,觉着并无多少乐趣,命人将两人打包送进了宫里。
倒是陆沉,脸色极差,他被温玉刚刚说的话恶心到了。
夜凉如水,就寝前,陆沉叫人升了火墙,季念念躺在床上,热得直冒汗。
“这不还没下雪嘛,你就升了火墙?热死我了。”
陆沉脱衣服的手一顿,“如今,你受不得凉。”
季念念翻了个白眼,“那我就能受得了热吗?”
陆沉自己也拿不准,想了想说:“不如明日请个妇科郎中在府里,这样我们有问题随时可以问他。”
季念念刚准备吃个梨子,听了陆沉的话,吓得也不敢吃了,生怕这厮半夜就去请郎中。
有了身孕的人,好像格外犯困,没多久,季念念睡了过去,陆沉环着她还没显怀的腰身,大手在肚皮上轻轻抚了又抚,嘴角翘的高高的。
第二日,京城小报再次开张,一开张就有道爆炸性的大新闻。
一道是说温玉公主对季大将军外甥始乱终弃,闹到了皇上太后面前。一道又说贺家小姐贺端阳留宿小倌馆,给未婚夫安平王戴了一大顶绿帽子。还有一道更玄乎的流言说皇帝偏宠陆沉的很,昨日拨了几百万粮饷给他。
季念念大清早就派了白薇去抢了京城小报,此刻捧着报纸瞧,惊得嘴里的鸡腿都掉了,“森么?皇上给了相公几百万粮饷?”
陆沉拿了湿帕子替她擦嘴,“鸡腿要凉了。”
季念念摆摆手,兴奋的对点两根食指:“有了几百万粮饷,谁还吃鸡腿?我要吃鲍翅筵。”
陆沉慢条斯理的喝粥,不理会她的矫揉造作。
季念念撇撇嘴,继续翻看,吃惊道:“天哪,这贺端阳竟然敢给夫君戴绿帽子?不行不行,昨日那封休书本夫人亲手递给她。”
陆沉:“……”
一心只想吃早膳,两耳不闻念念语。
吃过早饭,陆沉出门去了,他今日还是要去进宫,一方面要跟贺端阳退婚,另一方面汇报下昨日嘉奖士兵的事。
他这边刚走,宫里又来人了,太后派人来宣季念念入宫。
季念念知道定是温玉给自己上的眼药,她也不怵,拾掇利落,便带着绿樱白薇一同入宫。
寿康宫。
温玉哭哭啼啼,昔日皇家贵女仪态早不复存在,她跪在太后脚下,跟个疯婆子似得,哭着说自己嫁给了安平王,还求太后做主,让安平王接她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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