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啸卿看她伸着脸,一下就亲在了她的脸上:“偷的。”
后面几个娃就“呀”一声叫唤,纷纷捂住了眼睛不看他们。
常采萍又羞又恼的,一手就拍在他肩膀上:“行了,别不正经了!”
薛啸卿就跟她挑眉,得意道:“晚上再不正经。”
常采萍真是想喊一句“老天爷”,今天这架势,她是降不住薛啸卿这个人了。
常父和常母也放心了,他们的姑爷对女儿这么上心,反而是很出乎他们的意料。
却说这车在大路上跑了一阵儿,就停在了大门口。
常采萍还担心车,就问他:“你不送回去?”
薛啸卿则说:“放心,有人来领。”
果然,没一会儿单位的人就来了,薛啸卿留那司机吃饭,那司机也不敢吃,还说了:“上面就知道你不会开回去,催着我开走呢!”
车开走,院子里仍旧是欢腾一片。
常采萍和薛啸卿挨个儿桌子敬酒,等到喝完,已经是下午了,常采萍没那个精神,忙活了大半天,下午就来不住了,倒床上就睡着了。
四丫在床边蹲着,一边儿吃糖,一边儿唱着歌,看她醒了,跌跌撞撞就跑去给她端茶喝,说是薛啸卿泡了一壶,怕她吃了酒不好醒。
常采萍万万没料到薛啸卿这么周到,端着那茶碗,心里也暖暖的。
薛啸卿还开门来看她,倚在墙上问:“还有一场呢。”
等到了晚上,又继续请人吃饭,不过白天吃了酒,晚上就吃得少了些。
等到吃完了酒,收拾完了桌子,两人就进了屋里,就着热水擦身子。
薛啸卿让她先擦,她一转脸就看他直勾勾盯着她看,手指就在那红袄子上摸了半天,没脱下来,似乎是叫他吓到了。
薛啸卿也深深盯着她,怎么说呢,像是条饿狼。
常采萍一下就怂了,清了清嗓子,小声嘀咕着:“要不,你先转过去,你这么看着,我”
薛啸卿一下就笑了,只一伸手就把她搂进了自己怀里,鼻尖朝她脖子埋:“你怎么这么害羞,我给你脱。”
妈呀,常采萍登时叫他吓得腿软,就伸手可劲儿推他:“不成,不成,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他一声低沉沉的笑,就抱着人倒在了床上,拉拉扯扯,你躲我追的,又是好一会儿,羞得常采萍躲在墙角里,满脸通红地骂:“你你不要脸。”骂完,又不争气地说:“至少要洗了才行,就这样,我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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