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云昭不愿意透露,而是她一提起张呈玲,内心的惊惧就让她产生了回避的念头。
“她手底下有很多人,都是女孩子,她会让她们给客人提供”女孩闭着眸子,嗓音轻颤:“提供那种服务。”
哪种服务不言而喻,褚澜川沉默着听她的讲述,“她会给客人打电话报价,还有一次客人到家里来,说”
“说喜欢我。”云昭浑身像陷进冰窟,心头上唯一的一点热度还是褚澜川带来的。
“我很害怕她会把我卖给那个客人。”这样的经历注定是污泥,所以某种程度上,张呈玲和杨磬的死亡对她而言也可能是一种解脱。
这样的人怎么配为人父母?!
褚澜川在她面前半屈着膝盖,他掌心的热度让她逐渐平复下颤抖。
“他们不是你的家人,伯母是,哥哥也是,以后我们永远是家人好不好?那些不愉快都过去了。”
云昭紧紧搂住他脖子不撒手,如同三年前一样,迎来一个让人安心的怀抱。
最后,褚澜川选择守在女孩床头,他看着她姣好的睡颜,只不过白皙的脸庞上还挂着几道泪痕,很是楚楚动人,心中的保护欲更甚。
直至她沉沉睡去,他才离开房间,心下已经有了决定。
翌日一早,褚澜川就直奔警局继续翻查酒吧的资料。
所有的最后监控均断在这里,那些女童为什么能被带进去以及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出来,这都是目前案件的疑点。
据了解,张呈玲最早是酒吧的卖酒人员,后来被提升当了个小领导式的人物,背地里却一直干着污浊的勾当。
何巍然把文件摊开,递给他看:“朝暮目前是谈氏旗下的产业,这个酒吧的经营人也在几年前易主,张呈玲在此工作,经营人一栏填写的是一个叫魏峰的男人,但我查过了,这个人所有的信息都是假的。”
什么样的经营人会选择填写假的信息,并且还能成功瞒天过海?
何巍然和褚澜川都对此心照不宣,朝暮并不是一家简单的酒吧,涉及到的利益链及罪名可能比他们想的还要严重。
“朝暮有严格的会员制度,非会员只能进入吧台、舞厅等场所,至于会员以及高级会员,才能享受更多制定的服务。”何巍然继续说道:“不过在今晚,朝暮据说有一场蒙面舞会,所有人均可参与。”
“蒙面舞会?”褚澜川反问了句,接着目光落在了手腕上那一只永远停在八点三十六分的腕表,那是褚恒唯一的遗物,可能是出任务前坏掉所以才一直放在书房的抽屉。
在那场缉毒大爆炸前,他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见过褚恒,母亲也终日提心吊胆,生怕从某一天开始父亲就音讯全无。
很不幸,这样的悲剧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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