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空隙,她才嘟囔说:“知道了,之后肯定听话”
嘴上乖巧着, 云昭内心还是欢喜的很, 没有人会拒绝的了来自喜欢的人无微不至的关怀。
脚腕被他捏着,光洁如绸的手感,令人很是爱不释手。
两只凉鞋被他一左一右穿好, 扣带扣牢,他又轻拍了下小姑娘的小腿:“好了。”
云昭却没从褚澜川腿上下来,反而侧过身,与他正面相对。
少女整个人如同受伤的小兽,亲昵靠在他怀里,头顶顶着他下颌。
两人之间没有人先开口,这会儿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云昭知道这回走了,可能得有段日子见不到褚澜川。
更关键的是,他要完成那么危险那么隐秘的任务,她除了等待与祈福,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那就静静地多抱一会儿,但愿能化解以后的思念。
当她起身,怔怔抬眸时,毫无征兆的,褚澜川扣着她脑后,唇角印着她眉心,接下来一路下滑,带过鼻梁,柔软相对。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软了,双眼迷蒙,只能任他宰割,放任眼下的天翻地覆。
难舍难分了好一阵,褚澜川及时制止更过分的念头,埋首在那一片软糯之中。
居然生出几分可耻的欲/壑难填。
云昭还是第一次摸褚澜川的头,尽管这样的念头在脑内磨练过多次,但上手后还是紧张的不行。
“什么感觉?”他语意淡淡。
小姑娘腾地收回手,只觉发丝并不柔软,跟他一样坚韧,慌不择路下随口道:“挺好的。”
不得不说,云昭摸他的手法,还真挺在像摸一只狗。
褚澜川没明说,起身站在床边,斜靠在墙上,孑然一身,居然有几分落拓。
两人吃完饭,他才打破沉默,“收拾下,我送你回去。”
云昭拦下他的步子,动作迅速地解下脖颈间的玉佩,这玉佩这一带也是一两年。
玉佩通体温润,捏在手心还残留着余温。
她郑重交到他手里,拽着他手臂:“伯母给我求的平安符,我觉得你现在带着,我能安心。”
很多时候,不是要信神佛,单纯图个心安,这就够了。
褚澜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那枚玉佩攥在手心,手指蹭了下小姑娘的面颊:“放心。”
下楼后,他也不知哪儿来的本事,弄来一辆摩托车,转过身说:“上来。”
十四岁之前,这种飙车竞技类运动曾是他的心头好,舍弃这么多年,再次尝试还是得心应手的。
云昭环着他的腰腹,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背脊,感受着风在发丝、指间穿梭。
晴天的风是带着温度的,熏的人眼酸,后来她就干脆紧紧闭眼,听着风声呼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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