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急不可耐的态度成功让他节节败退,本来想悠着点,现在看来优柔寡断确实没什么必要。
细细的带子根本禁不住力道的摧毁,不一会儿就如废弃的洋娃娃抛弃在一边。
他给她时间适应,等到蓄势待发的时刻,往里一嵌,破开层层蔷薇。
饶是经历过那一晚,她现在也是赤手空拳,像一张白纸任由他涂色。
而褚澜川,他是世界上最有耐心的画家,所经之处全部泛上轻透的粉。
若从后面看,只能看见男人耸着肩,单手撑在落地窗的玻璃面上,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高大的身影完全把少女轻盈笼住。
可只有云昭知道,此刻此时两人亲密地嵌在一起,甚至能感知到腰际的发力以及前后摆动的弧度。
凭什么?
凭什么他站在众人之上、不容亵渎?
她偏要拉他入地狱,邀他共沉沦。
她箍的更紧,小猫一样发出可怜的求饶,还要不知死活地对着他耳廓吹气:“哥哥,我还是小朋友吗?”
他缓慢的动作顿了下来,再也没有顾忌,掰过她的肩从后没入。
最原始的摧毁欲驱动他没有时间思考,只是幅度越来越大,瞳孔不复清明。
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云昭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挺自食其果的。
她不受控制地想要逃,可他不遂她的意,轻而易举把人捞回来。
“别动”褚澜川刻意放低了嗓音,将小姑娘低声呜咽悉数吞下。
到后来,她腿根发软,根本没劲儿撑在落地窗后。
椅子是木制的,边晃边传来强烈的咯吱声,跟她一样,快被弄的散架了。
“慢一点”她细碎地说完,抓着椅背的指尖泛白。
褚澜川这回的战线比第一次拉的还长,那一回他本就有所保留,两次之后体力尚存。
这一回是主动送上来的“生日礼物”,那些所谓的控制悉数摒弃。
这是他收到的二十六年以来最好的生日礼物。
天际泛白,苍黛的空中星星渐疏,云昭还能听见浴室里淙淙的水流声。
她翻了个身,只有一丝力气看了眼正在收拾残局的褚澜川。
他下巴冒着浅浅的青茬,可一晚上的折腾也没见他眼底有黑眼圈,要不是见过褚澜川疲惫奔波的样子,她都怀疑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实存在过的。
房间里残存着旖旎的气息,开窗后,大海的味道接连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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