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这个也忘掉。”她揉着男人额前的碎发, 冷不丁撞上他下颚。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真是怎么听怎么羞-耻。
“可惜了,入耳不忘。”他目光直勾勾的,几乎要把人拆穿入腹。
云昭:“”
他眉眼低沉, 慢悠悠地说:“这一点倒是跟我们家小天才一样。”
谁是小天才啊?!云昭瞪了他一眼,似是不接受这个称呼。
为了反击,云昭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打趣说:“等我大学毕业, 你都快三十岁了。”
“是, 所以你可怜可怜哥哥,别让我们以后的孩子嫌我老。”他说的漫不经心,意指什么不要太明显。
怎么都扯到生孩子上去了?
云昭轻吐出几个字:“没正形。”
后来不知怎的, 她就步伐不稳地撑到房间的那面镜子上。
那面镜子是衣柜上的试衣镜, 云昭记得, 那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就是他从背后给她拉的拉链。
心跳在胸腔里撞击,可他偏偏放缓了速度,气息压抑。
头晕目眩下,云昭突然觉得自己就是褚澜川目前最好的“醒酒茶”。
他极有耐心, 一遍一遍温习触碰过的位置, 诱-人入蛊。
镜子里,她倍受研磨,眉梢眼角不自觉带着春-意。
褚澜川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甚至镜子的高度不及他的身高,只能看见他手背的经络。
小姑娘嘴唇翕动,声音破碎,轻而易举被他带入望不到尽头的国度。
他异常克制,在她即将承受不住,想要索取更多时,褚澜川又及时止损,把手给抽了回来。
堆积起来的念头瞬间崩塌。
她如同干涸沼泽的一条鱼,被吊的不上不下的。
“自己来。”他声线清冷,可又带着无可抵挡的力量。
云昭咽了下口水,难耐的要命,但又矜持地不敢动。
眼前的男人如一座矜冷的雕像,好像得不到她的靠近就不会动。
她心里打着鼓,站在原地跟他对视,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只是眼前影影绰绰,晃的厉害。
刚伸出脚尖半步,两人就听到了玄关处窸窸窣窣的声响。
云昭身形一僵,刚伸出半分的脚尖又给缩回来了。
这种情况,不是家里进贼了就是于蔷提前回来了
按计划,在她去大理的这段时间里,于蔷要去外地慰问一些战士的遗孀,说是归期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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