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吃惊地说:原来还需要医生啊?我以为你们靠爱和信念就能包治百病了。
贾伊在一边附和着:就是啊,陆总您干嘛啊!腿都这样了还能走,吓死我了!就算见到清神也治不了您的伤!
陆以朝冷着脸瞥了他一眼,你出去吧。
贾伊出去了,他觉得有必要跟周简聊聊!
谈妄给陆以朝重新包扎好,再三叮嘱不能乱动,你要是不想留下后遗症,就安稳躺好。
陆以朝只顾着握住祁砚清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谈妄挑眉,行,我出去了,砚清你也记得休息。
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陆以朝一眼就看到祁砚清眼圈是红的,他哭过了。
祁砚清,你都知道了?
嗯。祁砚清坐在床边看着被握紧的手腕,能看到陆以朝手上都是伤,怎么一直不说。
听到这句话,陆以朝稍微用了点力气,把他往自己身前拽了拽,抬手蹭了蹭他的眼尾,忍着身体的疼坐直抱住他,侧头闻着他身上香气。
呼吸湿热软绵,干燥温软的唇轻轻碰到了他的脖颈,然后慢慢吻上去。
他们就这样抱着,明亮的灯光在头顶倾泻而下。
过了好久,陆以朝才慢慢开口:我觉得你能相信我爱你,不靠这个,你也能感觉到我真的很爱你。
祁砚清下巴抵着他的颈窝,泛红的眼尾又有些潮湿,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睛。
但我一开始是不敢说。陆以朝声音不大,你太狠了,自己的标记说洗就洗,要是让你知道了,肯定按着我非要给我洗了。
我舍不得。他把人抱得紧紧的,呼吸也不能太用力,抽扯的身体会疼。
不知道抱了多久,他稍微松开怀抱,跟祁砚清抵着额头,把他的长发掩到耳朵后面,摸着他的脸,声音又低又沉,不会再走了是不是?
气息暧昧地纠缠在一起,淡淡的薄荷香气吹在唇边微微发凉。
陆以朝喉结滚了几下,他偏头贴近,双唇跟他似贴非贴,清清
想让我走去哪儿。祁砚清眸光微微垂下去,印上他的唇软软地吻上去,薄荷糖含在嘴里吃起来很凉。
陆以朝无意识地扣紧他的后脑勺,耳鬓厮磨,怎么吻都尝不够这块薄荷味的果冻。
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出汗的掌心擦过身体都能撩过一片火热。
陆以朝吻得很慢很轻,湿软的吻发出撩人的声音,他们轻哼着享受着彼此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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