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打个赌。齐旬突然走近,你现在联系齐泠,我敢保证他一定不会接你的电话,如果我猜对了,你就重新思考一下我的提议。
齐泠不接他的电话其实是很正常的,余恪如果不主动联系,齐泠很少会找他,也经常已读不回。
可是现在看齐旬信心满满的样子,余恪的心中生出了几分疑虑。
仿佛看出了余恪的迟疑,齐旬立刻趁热打铁说:如果他都不会借你的电话,你为什么还要帮着他呢。
余恪没有打电话,他决定敷衍完齐旬再说。
他敲了敲桌面,齐叔,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情,和你们公司的合作,对于我们来说是双向的选择,我们的利益一致,而不是你身为公司一部分股权持有者,就可以左右这桩生意的。
我拒绝你的要求,的确有齐泠的原因,但是我更多的是站在商人的角度,希望你可以理解。
秘书这时候适时上来,微笑站在一旁。
齐旬好面子这件事情,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会更好一点,他也被余恪的话生生唬住,刚才余恪完全就是生意人的样子,气场全开,齐旬被压得想不出好的反驳的理由,因此稀里糊涂地被牵着鼻子出去了。
余恪等他一走,便给齐泠发了个消息,告诉他他爸爸来找过他。
他之前虽然因为齐泠发脾气的事情有些一头雾水,不联系是因为找不到齐泠生气的原因,他没法对症下药,就想他们两个都可以冷静一下。
如果知道他爸爸来找了他,齐泠大概会问一些事情,正好他们可以恢复正常的往来。
余恪没想到自己刚发出去,就立刻收到了回信。
他颇为意外,但是带着隐秘愉悦地立刻查看消息,然而在看到具体的内容以后,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凝滞。
【我是他的外婆,齐泠出了车祸,现在还没有醒】
余恪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之前齐旬会表现出那么胸有成竹的样子了。
余恪:外婆您好,我是他的朋友,请问齐泠在哪家医院?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余恪有些忙。
连秘书小姐都察觉到,他们余总来分公司这段时间,之前工作虽说很勤快,但是偶尔还是会适当地放松,有一次更是推掉了一家公司老总的聚餐,表明自己得去约会。
而现在一到办公室就是工作,疯狂开会听汇报谈项目,似乎被什么东西追赶一样,办完了大体的事情就早退,不知道去干嘛。
余恪处理完工作又去了医院,齐泠还是没有醒。
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大脑受到的冲击较大,因此导致了暂时的昏迷不醒。
但并不是会无止尽的昏睡下去,医生预测就是在这几天了,所以余恪在这会儿恨不得每时每刻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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