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说:“他自理能力很强,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云秘书想了想:“那也不安全吧?”
上司又说:“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这个也不是问题。”
云秘书啊了一声,又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了:“那好像确实可以搬走了?”
上司没回了,只看着她,云秘书莫名有点慌张。
良久,沉默的人遽然开口:“那要是你男朋友呢?”
云秘书巴巴地望着她的Ala上司:“啊?”
她脑袋里回忆起那日在上司家里碰见的男生,忽然懂了点什么。
苏漾回到家时,第一次没见着弟弟的身影,她想起来前不久顾魏告诉她,弟弟参加了学校的什么文娱表演活动。
应该是排练回的晚了些。
她习惯性翻了翻消息,没有看到弟弟的来信,倒是顾魏给他发了条信息,里面提到了余述白,说是他们要一起排练。
以往弟弟有什么事情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的。
养成习惯真的是一件让人觉得可怕的东西。
之前回家总有人开了灯在家等候,如今黑漆漆的一片,全然没有烟火气,空荡荡的屋内一片的沉冷。
Ala脱了鞋,按了开关,却没能点亮灯。
停电了
还真是出了趟远门回来什么都忘记了。
她摸着黑走到了沙发边,借着手机的灯光,看到了桌面放着的未拆的酒。
顾君灼来探病时还给她带了上回的蜜桃酒,她带回来时只放在了这外头,倒是忘了收回去了。
苏漾上回没尝到味道,只是离得近,从弟弟身上嗅到了这酒浓郁的香气。
她关了手机,没理会那一声微不可察的震动,把它扔到了桌上。
她腾出手,拆了酒的包装和盖子,那密浓的桃味宛若化成实体一般,悉数缠绕至她的全身,要比上回她闻到的浓些,尤其是那表层的桃味。
只是完全比不过那天晚上,密闭的房内,身上的人散发的味道。
晦暗的光线下全然看不清Ala的表情,这只有一人的屋内静谧无声,唯有逐渐飘荡开来的浓烈酒精和灼灼的蜜桃香气。
余述白回来的时候便是这般狼藉的情景。
沙发上的人懒散地仰躺着,阖着眼,桌面上是拆开的酒瓶和瓷杯,Ala领口敞开,哪怕光线偏暗,也能看得清她白皙的面孔上沾染的酒红。
早上出门时Ala姐姐忽然提起搬走的事情,便让弟弟生了一早上的闷气,下午回来前消息也故意发晚了些,结果没有看到Ala姐姐的回复,下午的排练走了好几趟神,总要时不时看几眼消息。
结果回来时又看见姐姐喝了酒,弟弟这心口一赌气,不上不下的。
这会儿停电了,他也只好简单弄了点蜂蜜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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