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次我们一家人一起吃的那样,可以吗?”
因为祁有岁想吃蛋糕,祁轻筠和钟雪尽商量了几天,大概将时间定在了周末,两个人都放假的时候。
安顿好学校和公司的事,祁轻筠就带着钟雪尽回了钟家,恰好撞见钟玉容满脸无奈地从大门口出来。
“大哥,怎么了?”祁轻筠搂着钟雪尽上前,下意识问道:
“公司遇到什么事了吗?”
钟雪尽听到这句猜测,顿时有些紧张,纠结了半秒,犹豫着道:
“大哥,要不要我去公司帮你?”
“没事,我一个人还撑得住。”钟玉容知道钟雪尽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儿子,强行把他安排到公司来对母子俩的心理都不好,便拒绝了。
他叹了一口气,视线在落在钟雪尽的脸上时,往常冰冷紧绷的神情有了片刻的松缓,虽然只有一点点,像是冰山裂开了缝隙,几经犹豫,放道:
“我主要是担心爸爸。”
“爸的身体?”祁轻筠想到钟知春的冠心病,心咯噔一声,试探着问道:
“他不会?”
“那倒不是。”钟玉容一看到祁轻筠和钟雪尽凝重的表情就在知道两夫夫在脑补些什么,尽量装作轻松的表情,摆了摆手:
“老爷子现在虽然病了,但打我还有力气,还不至于现在就驾崩了。”
“那?”祁轻筠迷惑地挑了挑眉:“那你干嘛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还不是因为你儿子。”钟玉容有气无力地偏过头,叹了一口气:
“老爷子知道国内的骨髓库匹配不到,药也不好好吃,该做的检查也推三阻四不做,连着失眠了好几晚上,今天听说沈倏有事回了国,今早一大早就去找沈倏了。”
“也不知道两个人聊了什么,反正出来的时候,我从来没见过老爷子脸色憋屈成这样,铁青铁青的,就差翻白眼气过去了,应该是谈崩了。”
“爸竟然会为了有岁去找沈倏?”
钟雪尽闻言,惊愕地瞪大眼:“他不是”
“再怎么样,有岁也是他老人家现在唯一的大孙子。”
钟玉容苦笑了一声:“老爷子骄傲倔强了一辈子,年轻时别人拿枪抵着头,也梗着脖子不服输的人,临了终究还是认了命,低下头求了人。”
“”钟雪尽的眼圈红了,无措地垂下头,用脚尖踢了踢地板,许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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