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冲忽而一笑,“正是,所以这次就要子由同去,替我压阵呐。”
入夜,陶谷丰在城内最繁华的一处勾栏设宴,款待诸军将。
此处虽不及上京繁华,却别有一番情致,西南春景与北方截然不同,草木异生,美人含情。众人风餐露宿那么久,此时此处,开始时还各自收敛着,酒过叁巡,不多时,堂中便喧腾热闹起来。
陶谷丰做了万全准备,自然使出本地所有的上佳资源,美酒佳肴,善舞美人,一应俱全。
西南女子生性豪爽开放,坦领拉的极低,一双豪乳几欲喷薄而出,行走动作间,颤巍巍的勾人,这些军中糙汉素了许久,眼见此等情境如何还忍得住,这些女子皆非良家,都是陶谷丰抽选来专门伺候他们的舞姬,一开始还在堂中翩翩起舞的美人儿,也不知谁起的头,不一会儿,就一个个被那些军将拉走了,吃酒的吃酒,摸奶的摸奶,香嘴儿的香嘴儿,好一幅人间活色生香!
湛冲坐在上首,一口饮尽杯中酒,落杯时,余光见下首李冀也似酒意上头,被个丰腴美人缠住了,一双鼠目在那美人儿的丰乳上流连,一会儿又凑在美人耳旁,不知说了什么下流话儿,引得美人儿娇羞地锤了他肩膀两拳。
湛冲暗自讥笑,面上却淡然如常,又见一众手下军将皆醉倒在温柔乡,他亦不去约束,治军驭下也理应秉承张弛有度,一味重控强压并非长久之计。
只是连日奔波也实在乏了,后面还有许多事在等着他部署,于是打算起身离席,一手按在桌案上,只是还未待撑起身,那手背就被一只柔白素手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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