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公府的仆人们察觉了一丝不对, 夫人才生下两位小公子两个月后, 不知为何, 郡公爷就突然连续睡了半个月的书房, 一听到郡公爷来了, 原先脸上笑吟吟的夫人就立马没了笑容, 看谁都是淡淡的。
郡公爷做了什么惹恼夫人了?!整个郡公府的人又是害怕又是八卦,好想了解内幕可又无人知晓。
不过倒是有两个自恃有三分颜色的丫鬟想趁着郡公爷与夫人冷战期间悄悄上位的, 结果连郡公爷的衣角都没沾到就被一脚踢开, 然后连夜发卖。
如此两回, 郡公府中其他还有这些小心思的便不敢再想, 毕竟在郡公府她们还是一等二等的丫鬟,这要是卖出去,可就不知道是要被作践到什么地步了。
肖临瑜自然是不管这些的,他如今只想着要如何哄好妻子。
是夜, 肖被赶出来睡书房郡公爷趁着夜色悄悄摸进了正院,然后把所有守夜的仆人全都打发走, 连带着两个臭小子也被奶娘抱走, 只有在正房后还在池子里泡澡的幼金感受着搭在眼睛上的热毛巾传来的热气喟叹着,丝毫不知外头的情形。
肖临瑜才进来便瞧见冰肌玉骨的美人沐浴图, 不由得重重地咽了口口水, 然后走到她身后, 先是净了手,然后挽起袖子为她按摩着露在水面上的肩膀,然后双手就慢慢不自觉地往前面挪过去
幼金感受到他双手炙热的温度, 立时拿开搭在脸上的毛巾,娇横地瞪着他:“郡公爷来干嘛?”却没发现自己坐直了身子后,两点红梅正好也跟着出了水面,原就因为生育成长了许多的雪峦在水波的微微荡漾中更显浑圆。
肖临瑜已经素了近一年,如今看得这副画面,只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一般。
幼金见他不说话,目光却越来越炙热,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才惊叫出声:“啊!你个臭流氓!”赶忙又蹲下身子,只露了一颗头在外头。
看不到美景的肖临瑜有些扼腕,干咳了一声,蹲下身子来看着幼金,跟她解释道:“我当初真不是有意瞒你,我当时名义上已经是死人了,若是连累了你可如何是好?”
原来是幼金在郡公府中发现了当年肖临瑜化名于三为圣上做事的事儿,被瞒了那么久、骗了那么久的人自然十分不爽,干脆就把他赶去睡书房了。
“当初你求亲时是如何跟我说的,你说你往后不会再骗我了!”幼金在意的不是他当初骗了自己,而是他当初说不会再骗自己了,可如今才发现,原来他就是个大骗子。
看着妻子湿湿的目光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肖临瑜就算有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了。
也不顾自己衣裳是不是被弄湿了,半跪在浴池边上,爱怜地吻上了女子盈润的唇角,每吻一次便是一次赔礼:“金儿,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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