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儿,原谅为夫一次可好”
“金儿”
幼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明明还在生他的气,却不知不觉的与他纠缠到在一起了,浴室中水花洒了满地,女子娇软无力、星眸半合,随着水波一次次无风起浪浑身战栗,直到热水都微微泛着凉意了,女子的尚未平复的气息与男子浓重的呼吸交叠在一起,暧昧得不得了。
等到第二日一早,被冷落了半个多月的郡公爷神采奕奕地从正房出来,还特意叮嘱了不许吵夫人,才眉目含春地上朝去。
至于房中的少妇,青丝如墨散落在海棠红锦被上,两颊沱红,半合着的眼睑微微颤抖着,想起昨夜到方才他放肆地折腾了六七回,幼金就羞红了脸,该死的肖临瑜,明明做错事的是他,却还敢这般对自己!幼金这般想着,一边却控制不住地沉沉睡去,等到她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午后了。
后来肖临瑜就更过分了,不知从哪寻来许多鱼泡,更是没了分寸,只要是两人在一起就要胡闹,每每被拆吃入腹到抬抬手指都没力气的幼金也是暗暗庆幸,幸好有这些鱼泡,不然自己还不得跟老母猪一样,生了一个又一个?
番外二:苏家妹妹们的故事
幼珠的婚事是定在幼绫后的第二年二月初八。苏家的女儿已经嫁出去了五个,幼罗的亲事也定了,定的是洛河州最大的粮商朱家的嫡三子,名叫朱斐。朱斐今年十六,幼罗今年十五,两人年领倒也般配,婚期定在了明年三月。
除了长姐的嫁妆以外,苏家其余女儿也都是跟着二姐幼银的标准走,不过加上姐妹们给的添妆,幼珠的嫁妆折合下来也有约摸三万两,加上徐家的聘礼就差不多是四万两,二月初八这日,又是一场苏家的风光大嫁。
“徐茂林你个混蛋!”洞房花烛夜中,痛楚让幼珠使尽全力的咬上徐茂林的胳膊,没有防备的徐茂林痛呼一声,然后嗓音有些低沉,威吓到:“幼珠,别闹!”
可幼珠哪里是会被他吓到的主儿?松开一处,又重重地咬了他第二口。
可徐茂林却不以为忤,紧紧搂住幼珠的腰,一个翻身便颠倒了两人的处境,莹白的胳膊撑在他胸膛,想要挣脱开来,可底下的人却开始动了起来,惊得她一声轻叫:“你别乱动。”
要知道徐茂林可是武将出身,哪里这般就容易逃脱的?死死地按住她的腰,然后用尽全力的,直到女子丢盔弃甲,投降认输,他才略微放过她。
红烛燃了一夜,绣满了百子百福的喜帐也无风自动地晃了一夜,俯趴在锦被上的幼珠还在承受着徐茂林终于找到出口宣泄的精力,一边昏昏沉沉地想到,等她睡够了一定要暴打这个该死的大笨驴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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