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园表示可以一看,某少很开心地在网上约了几个包间,据他自己说是怕人多影响他们。
吼吼。
好有民国军阀少爷一出手包场大戏的感觉,原小园扶额无语。
周五晚上,L市西桥剧场。
肖同提前到了二楼的包间,布置好茶水饮料,瓜子零食,又安排几名保镖扮成普通听众,在周围空的包间里盯着。
少爷自从桃花开了之后总有小麻烦,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原小园坐着粟潜超级炫拽的橙色迈凯伦在剧场前面下车,两人都带着墨镜,弄的自己真像不得了的大人物似的,还好这时候好剧正好开场,人人都沉浸在兴奋之中,没人注意到他们。
到了二楼坐定,原小园发现粟潜真是个人才,找的位置视线不要太好,稍稍一低头就能俯瞰到舞台上的全景,连说相声人表情的细枝末节都看的清清楚楚。
“粟太太还满意吗?”某少自信地挑了挑眉。
“嗯。”
原小园脸颊抽了抽,这世上有种人就是做什么都比别人高明的,比如她身边这货,平时干的都是大事,偶尔做件讨好人的事儿,也能叫人觉得他是那块料。
楼下舞台上两名说相声的小伙子唾沫横飞,剧名叫《老婆回来了》,一句一句的都是市井内容,俗中带点小黄,乐的人合不拢嘴。
“哈哈哈”原小园像个笑声发射机似的,从入场就没停过。
粟潜看向她,嘴角噙着一抹弧度,“粟太太的笑点还真低啊。”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走走偕星的路子,每天把这个女人给逗的开开心心的,说不准早就怀上他的种了。
去他的肝郁。
去他的气滞。
原小园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又胡乱抓了把吃的往嘴巴里塞,吃过瘾才看向粟潜道:“咦,粟潜你怎么都不会笑呢?”
某男愣了下,呵呵两声,“没觉得哪里好笑。”
“”很煞风景的是不。
“那个身影,好熟悉啊。”原小园把视线转向楼下舞台的一刻,视线里恍过一个女人的影子。
粟潜黑眸一凛,“你说什么?”
“粟潜,我好像看见个熟人。”原小园随口道,恰好相声说到了一个小高潮,她又被逗乐,也没去细想。
闻言,灯光昏暗中粟潜的眸子带了些警觉,他和原小园最近的行踪总被泄露,虽说到目前为止没出什么大的危险吧,但小伎俩实在是让人烦不胜烦,他决定主动出手。
“我到外面抽支烟。”
原小园“嗯”了一声,她的心思全在楼下舞台上的相声演员身上,视线都没回转一下。
粟潜走动包间外面,摸了一支烟点上,瞬间,白色烟雾里的表情杂糅了几分玄寒。
旁边包间里的肖同见状立刻走出来,低声道:“少爷,有事?”
“叫几个人去暗处盯着,有朝这边鬼鬼祟祟的直接打晕了找个仓库扔进去,我要看看究竟是谁嫌命长了。”粟潜冷然道。
“是,少爷。”
肖同不禁缩了下,其实少爷不算刻薄手狠的人,只是某人,某些人,太不知趣了,一再碰触底线。
唉,到底是何方妖孽,整天惦记着搞事。
他亲自带人离开包间,在外围灯光晦暗处“潜伏”起来,双目像老鹰一样紧紧盯着来人,实打实地过了一回特工的瘾。
一场结束,他们两手空空,没发现什么异常,肖同有点泄气,会不会是少爷疑心病太重了,亦或,得了叫什么被害妄想整来着。
中间原小园去了趟洗手间,粟潜都贴身跟着,那爱妻架势,要是别的女人见了,非得感动的喊他“国民老公”。
肖同苦笑了下,爱情居然是这么个扯淡的玩意儿,谁栽进去都不能免俗,这是要腻歪死他们这些单身狗的节奏啊。
其实肖同哪里知道,粟潜刚才听原小园说瞥见个熟悉的身影,他就上心了,怕人出来找她的茬,他对粟太太的智商还真没那么自信。
“粟潜,你怎么紧张兮兮的?”原小园无意中瞥见某少凝着的眉头,惊愕的问。
粟潜嘴角抽了抽,“我、有吗?”
原小园咯咯笑了:“大少爷,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自从上次在酒吧喝醉了差点失身,他的神经系统是上紧了发条。
要不是原小园在他身边,恐怕夜晚失眠的毛病都要犯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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