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喜爱眷顾,却是被闻筞幽禁的美人。
李嫣然从床上摔下后腿发麻得还没缓过来。
闻筞半蹲着默默看她吃力地往外匍匐,白皙光洁的小腿裸露在外面也磨红了,闻筞看着她只感觉喉头一紧,有种想让人一掌钻进掌心的冲动。
乳白里衣将落不落地半挂在胳膊上,李嫣然拉拢着里衣遮盖遗漏的春光。
她听见男人的低沉笑声,不顾腿的疼痛爬得更用力。
随后,她身子突然一凉,里衣被闻筞撕破被他随意地扔在一边,身上只留着了最后的防守,李嫣然慌得用手挡着大片裸的白皙肌肤。
大腿根那里突然覆上一股炙热,闻筞竟把手伸到那里摩挲着。李嫣然拿手打他,那里被磨得火辣辣的烫热。
突然来的一下,闻筞把她拦腰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进了床帐。
男人精壮的身体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李嫣然彻底绝望了,这一夜她不知道该怎么捱过去。
闻筞吻了吻她唇角,附在耳边嗓音低哑。
“嫣儿,我会对你好的。”
点点落红成了褥子上素色绣花的点缀,惨烈烈的,很是惊心动魄。
床帐有些支撑不住地大力摇晃,李嫣然失神地望着帐顶,泪痕布满脸颊。痛楚一直没有消失,只能无助承受闻筞毫无节制的占有,两人的下身严丝密合地相连。
闻筞看着她紧咬嘴唇沁出了血珠十分疼惜,他只会放轻力道,想让她从中获取欢愉。
李嫣然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切,这是她自小睡过的床榻,没想到这里会是她的失身之地。
巨物的嵌入带来撕裂的痛感,让李嫣然难忍受不了,指甲狠狠地抠进闻筞背部,闻筞盯着她看一瞬,下身缓缓动了起来。
李嫣然绞紧身子想把闯进来的东西挤出去,反倒让闻筞弄得更重了,进入女人的身子如蘸进暖泉,舒服得让他心神驰往。
李嫣然虚弱地躲着他的狠狠抽插,紫红肉棒深入浅出的,下身水声噗噗的,男女交合的汁液流了大片,还有那一片血迹触目惊心,是她被夺走的清白身子的屈辱。
李嫣然眸子水汪汪的看着他。
“不要了…我不想…”
闻筞俯身听清她的呢喃,疼惜地吻了她的额头,“嫣儿再忍忍…”
男人再次重重压到她身上。
李嫣然崩溃得大哭,唇瓣被他狠狠地攥住似的强行侵占,长舌滚烫带着浓浓情欲。
外面的看守只管拄着刀守着人,其实隔了很远的人都能听见那姑娘的哭声,夹着断断续续的Y咛和啜泣。
过了很久后,闻筞才稍稍停下,身下的人脸色绯红的模样g的他上了瘾,他顺着她的额头往下亲吻,他对她的痴迷已经无可救药,他图的是嫣儿的全部,占有她的一切,她这辈子都不能逃开。
李嫣然躲不了他的吻,女儿家最有具有情意的东西都保不住,闻筞似乎很喜欢亲吻她,吻她时看她的眼神十分的痴迷,深情却偏执。
而闻筞做了这些后,又强迫与她开始新一轮的交欢,这些李嫣然有些崩溃,她哪里承受的了这么激烈的床事。
直到天色微亮,李嫣然已经被他折腾得昏了好几次,最后昏昏沉沉的醒来时,闻筞竟还没停下。
李嫣然没力气了,木然地看着闻筞脸上的抓痕,脖颈,背上还有她抓出来的血痕,闻筞深深地盯了她片刻,索取她的甘甜。
闻筞自知活了二十载,这也是他初次尝到女人的滋味,食髓知味得成了瘾。只是她越是这样哭着推拒,他就越痴迷,着了魔似的。
李嫣然累极了,眼皮子重的抬不起来,等她再醒来,天色已经入了傍晚,她试着动了动,身子散了架一般疼得厉害。
闻筞在为她清理腿上黏糊糊的东西,褥子不知道何时换了新的,李嫣然也没心思关心。
屋里有药的气味,李嫣然看见闻筞拿着小盒药膏过来。
“嫣儿,为夫来上药了。”闻筞看着她温柔宠溺的,李嫣然强忍着疼翻身不理会他。
“嫣儿。”闻筞又喊了一声,床上的人根本不理会他,闻筞笑着过去,扯着她的小腿一把拖过来。
李嫣然惊吓得踹他,情急之下一脚蹬在他的额头,药也掉在地上没法子再用。
闻筞不在意她的抗拒,“今天你这药你不愿也得涂上。”
李嫣然一看见他靠近就怕得哆嗦,怎么可能让他近身,为此,闻筞脸上也没少挂了彩,先前刚被她抓的痕迹没消,又新添了几道,最终还是让他把药涂上了。
初次圆房刚过了两天,闻筞把李府的人放回来了,李裕和自己夫人见女儿如今这样魂不守舍的让他们心痛极了。当初救下这小子竟成了引狼入室,女儿才被他强抢糟蹋,不止李裕不肯认下闻筞这个女婿,李家上下三十七口人都不愿承认他这个姑爷。
所以,当闻筞来给老丈人和丈母娘敬茶时,李裕没有接下,闻筞就举着茶跪在那,他倒是颇有耐心,只是不知道耐心耗尽了又会怎么对待他们。
只是有哪点不寻常,闻筞觉得今日有些安静,才想起来李侗那个人,下人说他被刚放出来就要来找自己报仇,李裕早早让下人把他关在屋里了,这才没大闹起来。
李府上下都被闻筞带来的人围住了,谁也不能靠近闺房,闻筞的护卫拄着刀守在门口,y闯的人就会被他们毒打一顿扔进柴房。
仆从们只能眼睁睁瞧着闻筞进出小姐的闺房,每回进去都能听见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估计是那个衣冠禽兽又想玷污他们的小姐了。
闻筞也没落到好,他一靠近就会被扔来的花瓶子袭击,每回与她亲热都费不少力,索性用了些熏香,李嫣然强撑着绵软的身子,直到自己不着寸缕被他强行进入身子时才死心,慢慢的她没力气再反抗。
不过,她最恨自己的是身子竟会有反应,而闻筞看着她满脸情动的样子才会相信,她已经爱上自己了。
一夜过去后又回到从前,闻筞用了很多法子,盼着她真正的有一丝动情。
过了一段日子,闻筞派了轿子要把李嫣然送回榅州宅子,李裕怕再也见不到女儿,带着府里的人过去抢轿子了,闻筞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可是他们哪里是官差的对手,十几个护院全被扔进牢里了。
李嫣然昏睡得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这样被闻筞的人带走了。
闻筞还得在苣州知府待个几天,李府没人再和他作对,除了那个被关起来的李侗,闻筞没把他算进去。
这些时间他都在盘算着在苣州修桥铺路的事,根本无暇顾及别的,刘绪那个废物成日和他小妾们玩乐,大事小事全是他和知县那些下级官商议。
修桥铺路总得要银子,闻筞想了很多法子,若是让朝廷出,怕是到他这就被上头的官分得不剩多少了。
苣州正是有一处官银铸造坊,每年铸造官银数量有限,还有专人过来查验,闻筞动了心思。
只是在这开始之前就先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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