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个倔强的,细细微微的闷哼声好比是嗡嗡嗡飞在耳边的蚊子,小得可怜,怎能满足沉清辞那点儿小心思?
手上的小皮鞭一甩,竟有几分犯难的模样。
“嘘,影帝别哆嗦嘛,放轻松,乖~”
恰是抽到了男人不可言说的部位,虽是放缓了力道,此间的刺激力度怎可溢于言表?
池泯唇瓣都咬上来了,乍然一声闷哼,就算有再良好的心理素质,又怎耐这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威慑力十足,他只握上来的手指都不肯松落开,压在手心处的薄汗都要凝成小水珠滴滴落入床单了。
“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何必这般。”
沉清辞低低笑开来,微弯的眉眼中透出这女人心情极好,拎着小皮鞭的手指打着转儿,那若不借力贴在身上便是柔柔软软绵绵的小皮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上来,恰似一温柔的暖风,吹得人心肝儿都跟着颤。
瞧着池泯这般视死如归的躺尸模样,沉清辞心情那叫一个春风拂过杨柳岸,柳湾涟漪一圈儿接着一圈儿荡,小皮鞭甩得越发欢快了,直教这池抿无所适从。Ⓟō⑱ⅭíτУ(18ty)
鞭子甩起来用的是巧劲儿,只刮蹭到皮肉间,烙下痕迹,同蜡泪滴下来烙上的还不相同,此般看来,竟如朵朵梅花绽于雪间,颜色各不相同,层层迭迭,开得好不痛快。
池泯衣衫大开,两只乳粒明显突出来,想不注意都难,鞭子轻飘飘的落上去,那乳粒被鞭打开,愈发红肿了,像是被人吸吮过一样,色情而又暧昧,这才是真真儿的红梅,其他都是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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