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的是魏昭身边最贴身的太监,他一贯是除了伺候皇上之外不显山不漏水的人。
但能在这个时候,还安稳的呆在皇上魏昭身边伺候,可见就不是个简单的人。
在宫中这么多年,虽然他是离魏昭最近之人,因为得了不少的尊重,但他在宫中的存在感却一点都不高。
再加上曾经对近卫统领有过一点人情,又在宫中并无得罪人之处,一番动之以情之后,他留下伺候便被默许了。
“哼!朕早就知道武宁侯府绝不是什么安分的人,乱臣贼子罢了,竟还有那么多人为他开脱,站在他那边。”
魏昭眼里寒光倾泻:“这满朝文武竟无几个忠君之士,着实让朕寒心!”
“如此趋炎附势之辈,怎配站在朕的朝堂之上?”
当下下定决心,此事过后,朝堂上态度不对或者不明的文武百官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让他手下留情!
此事的他完全不会去想,之所以造成这种后果的原因是什么。
他只知道,他是皇上,是天子。所有不顺从他意志,心有所怨之人,都是罪人罢了。
便是丧权辱国又如何?
他是天子,这国是他的,那些子民是他的,他如何处置何必别人质疑?
“还是朕的脾气太好了。”魏昭咬牙说道:“要那些名声何用?暴君又如何?”
“朕算是看透了,若朕早早百无禁忌,岂能容人欺辱至此?”
“武宁侯,谢家,朕定要用他们的血来洗刷耻辱!”
那亲信太监和太医听到魏昭的话之后,也未漏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而这两个人才是魏昭在宫中最信任的两个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这二人也都从始至终都对魏昭忠心耿耿。
“吕忠,如今宫中是何情形?”
那魏昭信任的太监正是吕忠,他回答道。
“皇宫中各处宫殿本就是由近卫保护的,如今接管宫中的管辖权十分容易,并未发生什么冲突之类的。咱手底下那些暗地里的人手,我也特意吩咐过来,暂时不跟他们起冲突,一切等皇上醒过来后再由皇上安排,所以我的人手也未有什么折损。
……若是硬拼的话,也并非完全无还手之力。”
吕忠用的是还手之力这个词,也是在变相的提醒皇上,他手上虽然还有人,但其实也就是一个还手之力的水平。
若想凭借这点人手翻盘的话,那恐怕是不可能的。
魏昭摆摆手道:“放心吧,此事朕自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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