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听陆然说,孔及令也瞧上了姜帜,你若是真有意,还是快些,莫要被那位抢了。”贺秋浓好心提醒道。
盛枝心蓦然一紧,可想起孔灵乔又觉得不大可能:“她不是心属你三哥哥吗?”
贺秋浓点了点头解释道:“再喜欢又能如何?三哥哥与阿笙现在这样好,哪里是她能插足的,她再不嫁人,便错过了嫁人的好时候了,孔及令最好脸面,怎可能任由着她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无论她愿不愿意,都是要嫁人的。”
盛枝闻声眉头笼起,满怀心事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嗯,你知道便好,早些下手,莫真的叫孔灵乔抢去了!”
----
东宫
“城中的消息你没听说?”太子神色不明的看向孔及令,手不住的揉搓着扳指。
孔及令打了个冷颤,头垂的低低的:“听,听说了,老臣也去派人打听了,确实是他。”
许永承募的嗤笑了一声,拿着砚台就朝孔及令咂去,只听咣当一声,略偏了两寸,只擦到他的膝盖,但也让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孔及令,殿试那日人就在你跟前,你就没认出来!你是想瞎了吗!”
孔及令忙磕拜在地上:“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他哭诉道:“毕竟好些年了,是有些不大有印象了,老臣早也以为他死了,殿试那日,并未注意到他是老臣疏忽。”
他也没想到,姜城南胆子这样的大,竟敢抛头露面参加科举,还堂而皇之的在太子与自己面前晃荡,这样的做派,谁会想到姜帜会是姜城南。
“你的一句疏忽,可知有什么结果,你想死便罢了,莫要拉着孤!”他眼神阴测,带着怒叱,看着面前的孔及令犹如肉中刺一般,恨不能生劈了他。
“殿下放心,老臣去查了,这姜城南当年伤了脑袋,有些事早就记不大清了,认下姜笙,只是巧合,是姜笙认出了他来,不是他认出了姜笙,他连亲妹妹都记不得了,定无事的。”
他哪里知道这些消息,不过是许永嘉为掩护姜城南的烟雾弹罢了。
许永嘉手紧握成拳,眯了眯眼看他道:“焉知他不是装的?”
孔及令背后汗津津的,他也怕是这么个结果,不禁抿了抿唇道,气息有些喘道:“应当不会。”
许永承眼睛一利,他怎会器重这么个蠢货:“应当?孔及令,你有几颗脑袋,用应当不会搪塞孤,你想死孤不拦着你,孤限你三日,给孤查查清楚!”
孔及令忙头磕跪在递上,连连应是。生怕晚了一步,再惹他不快,脑袋搬家。
忙哆哆嗦嗦的告退,退出宫殿时,一个没站稳瘫倒在地,身后汗津津的,身侧看守的侍卫都似木桩,恍若未闻,无一人上前搀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