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跌的站不起来,孔及令也强撑站起了身,后怕的看了眼身后,拖着半残的腿拐拐瘸瘸的出了殿门。
许永承坐在太师椅上,盯着冉冉零星的烛火出神,手烦躁的把玩着掌心的扳指,他眼眸微微一眯,最好与贺府无关,不然他断不会在留着他。
刚盛陆两人送出府,文成便迎了上来,看了眼贺屿安并未说话。
姜城南抿唇道:“何事?禀!”
“公子,二皇子找。”说罢便自觉屏退到一旁。
贺屿安看着他道:“二皇子生了几日的闷气了?”
二皇子称病已三四日了,做这些日子,姜城南都未联系上他,可见这回是真的气的不轻。
他私自认下了姜笙,坏了二皇子布置好几个月的局,许永嘉没生撕了他便是大度了,但许永嘉是什么人?杀人不眨眼的人,能轻饶了姜城南?
姜城南负手走下台阶,一脸冰冷寒意,只是道:“她近来胃口不大好,你去劝劝她喝些参汤。”
他脊背挺拔,在月下尤为清冷,又似竹松一般桀骜,领着文成走了。
贺屿安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眼神渐渐复杂,须臾之后。抿唇转身离去。
诚然,姜城南会突然认下姜笙确实出人意料,但他应当也是深思熟虑过的,若无解决之法,断然是不会贸然行事的,凭着姜城南的本事,贺屿安倒也不大担心,只是,他眉头轻轻皱起,姜城南能应付的了二皇子,可太子那处
“武陌”他忽然对外喊了一声。
武陌声音从暗处闪身到他跟前,拱手:“世子”
“他们行进到哪呢?”他问。
武陌答道:“月末再有十日就会行进至京郊外。”他顿了顿又问道:“可是要告知国公爷拦截?”
贺屿安摇头道:“是要告知,只是不是拦截,让父亲放行通过。”
武陌闻声一愣,有些诧异的看向贺屿安,那样多的官兵放行通过,若是让圣上知道,必是要问罪国公爷的,渎职之罪也是最轻的,若是真惹出乱子来,难保圣上不会拿贺家开刀,毕竟长公主殿下要与国公爷和离,贺家再无长公主这个保命符了。
贺屿安见他迟迟不动,只冷冷睨了他一眼:“去办。”
武陌被吓得身子一颤,忙低下头点头应是,闪身退了下去。
姜家府门外,停落着一辆马车,掩蔽在暗处,若不仔细瞧,便什么也瞧不见,不知停顿了多久,姜府门口的马车过了一辆又一辆,直到府里头传来动静,贺屿安出府驾马离去,那暗处的马处看车的下人才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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