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喜欢他,我笔和小本本都备好了,就等着他人到位呢!”
一位气质活似神仙的男人温和地打圆场,“说哪里的话,老沈要是不想见大家,哪会每次聚会都备了小礼物,还不是他太忙了,他想来公司也不让他来。”
简晚认得他,周和彬,也是跟沈渊从上小学起就要好的兄弟。
据说是一位钢琴家,性格明显没有蒋浩言锋利。
这不,周和彬正跟几个兄弟帮忙分发沈渊的礼物,蒋浩言翘着二郎腿冷不丁来了句,“老沈本来可以来的,但因为某个特别没良心的东西差点没把他害死。”
旁边的人用胳膊肘捅他,“你少说几句。”
蒋浩言瞪大眼,“我有说错吗!”
他嚷得很大声,简晚知道他是故意说给她听,低头抿着果酒装聋作哑。
蒋浩言在气头上说话肯定有夸张成分,否则也不会有心思出来聚会,但她除了庆幸他没来,还是没出息地担心沈渊是不是还没退烧。
他脑子已经不大好使了,可别越烧越迷糊。
现场除了简晚和沈渊的兄弟们都听不懂蒋浩言在说什么——当初简晚和沈渊的恋情并未公开,只有身边要好的朋友知晓。于是立刻有女生问沈渊怎么了,周和彬使眼色让蒋浩言闭嘴,继续圆场。
“他是说老沈以前饲养的流浪猫跟人跑了。跑了就算了,离开前还伤了老沈。”
“妈耶,果然好没良心!”
一群人热热闹闹愤愤不平替沈渊抨击那猫,简晚听得胸口越来越闷,想去洗手间透气。
这一刚站起来,背对她的蒋浩言跟装了雷达似的,声音就飘来了,“嗬,瞧瞧我们遇到了谁?这不是简大小姐嘛!稀客稀客,那时你一声不响跑去国留学还以为一辈子都见不着你了!国的空气就是与众不同,七年就把简大小姐滋润得更加国色天香,怎么不干脆在国定居?我看那儿挺适合你的。”
适合这位利己精致的姿本主义者。
来者不善,简晚微微一笑,“过奖了。外面的风景再好也比不上自己家。”
宋尧的朋友们一个个都是人精,哪里听不出蒋浩言阴阳怪气夹枪带棒,但因为简晚优雅依旧,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意思,他们也摸不清情况,暂且按兵不动。
简晚跟他们介绍,“这是我的高中校友蒋浩言,说话就是这风格,大家别见怪。”
谁说话一开腔就刺人的?不过看在简晚的面子上大家还是客气点头。
蒋浩言拿了两个啤酒杯放到简晚跟前,一人一杯倒满,皮笑肉不笑。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老相识,你不声不响走了七年太不够意思,这酒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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