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晚笑了笑,二话不说端起就干。
杯子不大,透亮的金黄色液体很快见底,舌根泛着苦。
蒋浩言没干,把自己的推到她跟前,“这是老沈那份。”
老沈二字咬得分外清楚。
简晚瞬间回味过来他这是要替高烧的沈渊出口气,也爽快地将其一饮而尽。
“好酒量。”
字面上是称赞,语气可没有完全没有称赞的意思。
酒杯再度被倒满。
他们聚会有多少人,她就要罚多少杯,蒋浩言是跟她杠上了。
简晚面无异色擦掉唇畔的酒,其实她酒量并不好,不过如果这样能让蒋浩言心理平衡些,少惹事,她喝吐都无所谓。
可宋尧的朋友们可就看不下去了,在简晚即将喝上第三杯的时候直接夺走酒杯,“不好意思,嫂子毕竟是女人,喝不动那么多,罚酒这种粗活还是交由我们吧,嫂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这一下蒋浩言彻底炸了。
我靠,神他妈你们嫂子,那本来是他们的嫂子。
蒋浩言气得酒都快咕咚咕咚倒灌脑仁,原本只是想把简晚灌晕解恨,现在脾气全上来了,叫服务员上了一桌烈酒,拉上身边几个哥们跟宋尧的朋友凶狠地拼起酒来。
酒气弥漫,开瓶声四起。
双方剑拔弩张的架势离干架只剩肢体接触的步骤。
女生们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劝也劝不了,只能在旁边呆呆地瞧着。
简晚头有点昏,这会儿没人理她,终于得空去洗手间。
刚推开隔间门,一股强劲火热的力道倏然从背部逼来,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搂着腰一起挤入隔间,反手上了锁。
她惊魂未定地站定,鼻子冲入熟悉的柑橘松叶香,心跳猛地一下比刚才蹦得更剧烈。
“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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