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紧了鼻子,抬头看了眼前台服务员。
她还在不紧不慢地查着航班号,对比乘客的个人信息。
但现在,说实话,男人已经有点感觉,理智在一点一点流失。
“你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旁边那个醉醺醺的人大着舌头推搡着死搂住他不松手的人。
男人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当他看到那个散发出浓烈信息素味道的人时,心脏猛地跳漏了一拍。
这不就是上午那个缠着自己要自己给他标记的一年级新生么,当时他被自己弄晕之后就让舍友抬回去了,本以为应该处理好了,结果还是没打抑制剂。
导师从国外做完学术研讨飞回来,自己作为他最照顾的学生理应过来帮忙接机,结果恰好就被他看见了这样一幕。
殷池雪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即使发情期强烈的冲击感阵阵袭来,他也必须保持镇定,不然绝对会酿成大祸。
但是,两个同处于发情期却同样没吃抑制剂的人,根本不存在理智这一说。
余鹤几乎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才从安羲和手中挣扎出来,一个猛子扑倒在地。
他睁着自己那对迷蒙的眼睛超前面望去,就看见一双锃光瓦亮的小皮鞋,上面倒映出自己狼狈的一张脸。
接着,他缓缓抬起头,就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正俯视着自己,就像个没有感情的假人一样,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余鹤好像闻到了那种像是雪山松林一样的味道,带着寒意。
但就是这种味道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出于本能的,他伸手抓住了殷池雪的西装裤。
“小轶,你认错人了,我在这边呢。”安羲和赶紧走过来想把余鹤从地上拖起来。
但就在他的手刚触碰到余鹤的那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无法违抗的力量却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
安羲和下意识抬头查看,就见面前站了个男人。
只一眼,便使他也本能性地缩回了手。
他认得这个男人,经常出现在各类杂志周刊上,可以说是所有人的终极梦想——
松山电子的将来唯一继承人,殷池雪。
松山电子有多牛逼,这是个非常概念化的问题,大概就是,现在人用的电脑手机电视机空调等一系列电器,都是他家产的。
再说得简单点,松山电子要是一垮,半个制造业都会瘫痪。
而殷池雪就是松山财阀中,无论是外貌基因都首屈一指的顶级α,他现在正在国内一流大学读研,据说最近正在着手准备国外著名大学的博士申请。
这个行走于塔尖的男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安羲和下意识倒退两步,稍有些不知所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