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提醒萧元景他会是将来的储君,那么皇帝就该忌惮了。
就好比一个人调侃自己的儿子长的不好看,但是如果别人也说,那么他就会不高兴。
齐国侯说萧元景将来是储君,萧元景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他又不图那个位置,但是皇帝不一定了,朝臣说谁会是将来的储君,那么会不会现在朝中就开始结党,朝局开始拥立储君,而再也不受皇帝的控制了呢?
萧元景忽然想明白了齐国侯此番的用意是什么了。
他跟萧元昌不一样,萧元昌与萧元恒两个人想做的,是如何将萧元景打压下去,如此一来,他装个白莲花,让皇帝知道他委屈了,就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而齐国侯不同,他做的是捧杀,明面上是夸奖你,可夸奖的话里却是字字带刀,伤人于无形,还让萧元景无处下手。
高手,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
萧元景忽然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可又仔细一想,管他是魔鬼还是秀儿,自己才是那把凳子,他秀儿自己要站起来,就别怪凳子不给他坐了。
亚撒看着萧元景的脸色,不免有些担忧:“我亲爱的萧先生,上帝会保佑你一切平安的,不用担心。”
萧元景笑着点头:“我知道,我从来不担心,放心吧。”
亚撒见着萧元景露了笑脸,这也才笑了出来,眼睛也在四下瞧着皇宫,不时的发出疑问,然后等着萧元景解答。
而此刻的镇国公府内,卫长恭听说皇帝将亚撒留在了宫里,还让萧元景做东道主陪同的时候,卫长恭的内心是拒绝的。
即便是知道这个亚撒是清教徒,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可他还是不高兴。
谢流年看着正堂中坐着的卫长恭,不由上前道:“老大,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的地方啊。”
李长亭也跟着点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给你出个注意,给他洋鬼子撵出去吧,别让他见大嫂了。”
卫长恭抬眸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我是这么小气的人么?”
谢流年看了半晌,不由笑了笑:“你就差把吃醋俩字儿刻脸上了。”
卫长恭朝他瞪了过去,谢流年若无其事的别过脸,根本不与他对视。
李长亭道:“不如,我给他绑了吧。”
卫长恭摇头:“不行,我不能那么小气,我得支持景儿的工作,嗯,流年啊,你是不是许久没见你的皇后姨母了?再有一个月就是你皇后姨母的寿辰了,不如进宫去看看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