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下到了二楼。
二楼与赫连恒的住处布局略显得相似,中间是宽敞的走廊,两旁皆是紧闭的房门。
宗锦只觉得胃被折腾得难受极了,匆忙灌进去的酒都快被顶得吐出来。赫连恒脚步一停,他还在变着法地喊着赫连恒的名字,势要对方吱一声:狗贼?色胚?禽兽?放老子下来,胃、难受楚恒
扶着他腰的那只手骤然抓紧了几分,男人抬腿踹开嗙地踹开门,扛着他走进漆黑的内室。
既然好全了,我也就不必忍了。
二楼与赫连恒的住处布局略显得相似,中间是宽敞的走廊,两旁皆是紧闭的房门。
宗锦只觉得胃被折腾得难受极了,匆忙灌进去的酒都快被顶得吐出来。赫连恒脚步一停,他还在变着法地喊着赫连恒的名字,势要对方吱一声:狗贼?色胚?禽兽?放老子下来,胃、难受楚恒
扶着他腰的那只手骤然抓紧了几分,男人抬腿踹开嗙地踹开门,扛着他走进漆黑的内室。
既然好全了,我也就不必忍了。
哈?
宗锦全然听不懂这话的含义,他还在扭动着挣扎,试图从赫连恒的掌控中挣脱,下一瞬天地便再度颠倒。他背后的伤撞在床榻上,柔软蓬松的褥子只给了些微的缓冲,该痛还是痛。
你想杀了我是吗?!啊?!宗锦疼得两眼发黑,哑着嗓子低声咆哮了句。
你自找的,男人的声音比他更低哑,一边说一边从他手里夺过丛火,扔到了一旁,我们也该好好算算账了。
什么账?
回答他的并非言语,而是如疾风骤雨袭向他的吻。
赫连恒欺身压近,用身体分开他的双腿,再伏下身擒住他的唇。不由他挣扎,不许他阻挡,舌便撬开他的唇缝,探进他的口中。
他混混沉沉好似不清醒,唇舌纠缠的滋味却一丝一毫都感受明显。入侵的舌蹭过他的上颚,勾着他的舌,强硬地汲取他的甜蜜。
宗锦并不讨厌与赫连恒亲吻,或者还正相反亲吻的感觉并不差。
可被人压在身下,对他来说就不太爽了。他唔地想说话,但所有言语都被赫连恒吞食,除了喉咙里全无男子气概的闷哼之外,宗锦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连呼吸,此刻也在男人的管控下;亲吻不过片刻,他便已气喘吁吁。
心在狂跳。
有几次呼吸的时间里,唇舌的交缠貌似与他的脑子直连在了一块,仿佛有人正在猖狂地搅动他的意识,让他好不容易逃离出混沌,立时又被涌动的漩涡捉住了脚踝,将他再度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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