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娘自然不会想到贺廷兰的龌蹉心思,她还以为是丈夫体贴她,连忙道:她们一个有身孕不便于走动,另一个孩子还小,也是一样。
那等你生辰的时候,请她们过来玩玩,以前你在家中是庶出,如今嫁给了我,你是伯府世子夫人,比她们身份都高,合该让她们都羡慕你才是。
这话说到阮四娘心坎里了,因此对贺廷兰十分感激。
殊不知贺廷兰算了算日子,那阮氏六月份正好坐完日子出来,那时候正好。
贺廷兰的盘算,方惟彦虽然不十分清楚,但也有八分清楚,他身边一直跟着暗中保护他的人,这是东安侯曾经给他的,他分了一部分给蜜娘,同时,那两个丫头背后的人也查了出来。
这申氏做事向来都滴水不漏,她过了好几日,才探问此事:如何?凤梧院中有没有争吵?
申妈妈摇头:老婆子我去打探了一番,一切如常,四爷照旧回家,每日还记得替四奶奶带点头,偶尔从翰林院要回来的早,还亲自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消食,甚至他还主动封口,对四奶奶一点芥蒂也没有。
这让申氏无语道:方惟彦还是不是男人啊
但她笑道:现在阮氏是因为有身孕,哪里都不便请她去,日后若是她能出去了,那可就不同了,那个时候我再从长计议。
申妈妈有些着急道:今年可就有武举了,奴婢听说五爷练的极好,侯爷特地替他打通关节,这可是在为他铺路,若是五爷中了武举,四爷有心避让弟弟,再有,还有简家可是虎视眈眈,奴婢看大爷和您的处境就更难了。
我当然知晓,简家不是阮氏家里那等寒门小户可以比拟的,若非如此,我早就动手了。
正是因为方惟钧有简家这个靠山,简家在朝廷的能量,比刚入京的申家耕耘的更深,也正是因为和简家结亲,东安侯才愿意为儿子打通关节,这也是申氏着急的原因。
无论是方惟彦还是方惟钧,她现在都好像无从下手了。
知道是申氏后,蜜娘冷哼道:我就知道是她,现在她可不一般,以前还算是周全,沉稳,现在整个狗急跳墙了。
方惟彦猜道:应该是这些日子老爷替惟钧活动了不少,故而她开始自乱阵脚了。
他说完,又附在蜜娘耳旁说了半天。
蜜娘听了,忍不住指着他道:你也变坏了,这样的主意,你居然想的出来。
方惟彦轻咳一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找打啊你。蜜娘真的想打他了。
不过,这个计划得让你生完孩子再说,到时候你也好跟着去看热闹,对不对?
方惟彦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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