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储君,萧明徵的地位是极其稳固,一是有沈氏为盾,二是他自己城府手段了得,已被半架空的皇帝,哪怕是在陪都,一举一动也很快有人传来东宫,他不止早知此事,甚至还知道皇帝临幸的那女人是像了谁。
沉腰重顶,深入再缓出,娟娟嫩肉随着他的抽插在翻撅,嫣红淫莹,艳色又如蜜,因为慢倒并未曾捣出声响来,可也恰恰因为他这般故意的慢,嘉鱼被一下又一下的撑入,填的浑身都在几近痉挛。
细软的腰背上香汗淋漓,起伏间被萧明徵一掌握住,五指捏的渐紧,拉至穴口的浑硕龙头,一徐徐的又往内处挤入着,嫩窄的花径还在缩紧,满穴的水腻热热,也不及他的硬烫,摩擦过吸附的穴壁,重而沉的陷入了花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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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的酸慰暴胀,卷着极度的快感和毛骨悚然的刺激,从头漫到了脚趾,腹下一阵阵的缩着,嘉鱼连呼吸都窒住了,抓着沈兰卿的手抖的指甲泛白,想要大哭,想要尖叫,还想要排泄!
可万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因为纱幔外的人还未走。
唯独萧明徵知道她的迫切难耐,极乐的退出之余,肉冠缓缓的剐蹭着她的身体,敏感的夹弄属实滋味美妙,禁锢在她腰上的五指往肚腹上抚摸去,嫩琉散伍似捌霖玖似霖滑的平坦处湿透了,是汗顺溶着穴汁,他抬高了嘉鱼的屁股,从上往下贯穿去,竟生生将肚儿顶的微动。
“皇兄,你倒说说此事该如何呀?绝不能随了父皇,若他执意要那女人入宫,我、我便——”萧妙安一时没听见太子的下文,急的直跺脚了。
幔里春光无限,情欲若深渊,如同陷入了魔障一般,手指被咬疼的沈兰卿终于清醒了几分,他看向萧明徵示意他快些结束,他这二十来载还从未尝过今日这般的紧张刺激。
可萧明徵不止未停,插进抽出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狰猛的那物湿透,滴落着花蜜长长的深陷去嘉鱼的体内,一隐一现都挤出了更多了热潮来。
沈兰卿只得将目光转走,他能感觉嘉鱼到了极限,漫流的口涎多的不似话,湿了他的掌心,也湿透了他的衣袍,郁郁兰香溢动着让人失控的气息。
她还在仰头看着他,不堪重顶的萦泪,眼尾的红,灿如春华,皎丽蛊媚。
他心疼,亦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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