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掉他?
他是要杀人吗?
他要杀谁?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我甚至没有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徐柄诚终于出现了。
魏总看到徐柄诚有点惊讶,关上了水龙头,直接挂断了电话,明明还没讲完吧。
“我泡壶茶的功夫,魏总就跑上来讲悄悄话?”
他倚着门,戴着他那副专有的嘲讽式笑容,轻悠悠地问。
“上厕所时顺便接了个电话而已。”
“哦?接了什么电话?让老人家这么动肝火?”
他继续说着,依旧倚着门,没有要放那个“魏总”过去的意思。
魏总明显想出去,但是被拦了路,刚刚的气焰还没消下去,眼下又冒了上来。
“徐柄诚,我真羡慕你现在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男人讥讽道。
“魏总有空管我,不如管管你家那位大小姐,我看她最近没少操心这事。”
“该操心的是你,人要是真的被抓到,回头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男人不依不饶地回敬。
“是啊”徐柄诚笑了,还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那我要是被抓了,不也有魏总跟着倒霉呢吗。”
说着扒着门框的手放了下去,端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魏总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留下徐柄诚。
他没有立即转身,反而是悠哉悠哉地走到镜子前,我坐在垫子上,仰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站在那低头俯视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他看不到我,但他知道我就在那里。
他们不知道聊了多久,最后徐柄诚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快睡着了。
说是快睡着,但脑子没有一刻停止思考,犯法?徐柄诚会被抓起来?他们要做掉谁?周年的失踪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系?魏总口中的“那小子”是谁?
本来想着此事与我无关,但不知道为什么,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有隐秘地,想要把我卷入其中的意思。我害怕,害怕自以为是局外人,事实已经身处其中了。
如果我是局中人,又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余声” 徐柄诚蹲下来,平视我,“做我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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