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滑落,繁复的宫裙像花瓣,被水葱似的指尖片片剥落,她的腰肢过分纤细,冷白的肌肤如凝玉,在委地的裙裳间,像是长出水面的莲花枝茎,不堪重力,脆弱易折。
萧愈的神色随着李琬琰的举动,慢慢变深,变沉,他突然伸手,拉起地上的李琬琰,大手扶着她的细腰,让她坐到腿上。
掌心下,是一片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光滑细腻,他忍不住用力,像要将之碾碎。
李琬琰感受到疼,忍不住蹙眉,她耳尖滚烫得厉害,紧咬住唇,滢白的小脸晕上一抹红。
萧愈盯着李琬琰,眸底生出几分血色,他的大手滑过她细润的美背,撩开她零落下的发丝,一把掐住她纤细的后颈。
他轻蔑语气中夹杂了不知是气是恨:本王以为你会多有骨气,原来只要给的够多,你一样可以做小伏低。
突然而至的疼,让李琬琰脊背一僵,背后骤然生出一片冷汗,她紧咬住唇不肯吭声,玉钗随着她身子的起落从青丝间坠落至地,碎成几截。久了,李琬琰疼得受不住,想要躲,偏这姿势让她无处借力,她眼圈里积满了泪,一时躲不过由他为所欲为。
她身上湿的透彻,活像是刚从海里打捞上的鱼,肌肤愈发滑不留手,不知多久,李琬琰力气耗得一干二净,她腰肢软下来的,低头伏在萧愈的肩膀上虚弱喘息,她呵气湿热如雾,落在他喉结上,带着点点幽兰香。
萧愈一直紧抱着李琬琰,待等他呼吸平稳,才慢慢转身将她放倒在床榻上。
他随即起身,简单整理,很快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可反观李琬琰,却仍是满身的狼狈。
李琬琰看萧愈站在床前整理衣冠,像是要离开,她撑着发虚发软的手臂费力坐起身,眼藏希冀地望着他:幽谷草何时给我?
萧愈闻言转眸看向她,此刻他眼底的情欲早已褪尽,恢复如常冷峻,他语气不善:你可是觉得本王会亲手将药送到仇人之子嘴边?
萧愈看着李琬琰略变僵硬的神色,收回目光:你的人,本王会放了,能否取回幽谷草,何时取回幽谷草,就看你和小皇帝的运气了。
他话落,无心再停留下去,转身向屋外走。
李琬琰看着萧愈离开的背影,气恼又不甘心的喊他:萧愈,他不应,继续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她咬牙,细白的手指攥拳,捶在床榻上,低声连骂数遍:混蛋,混蛋。
***
萧愈走出柏茗堂,垂眸俯视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何筎风,开口吩咐:派个人将他送回家。
霍刀领命,随手指了两个人,何筎风被拉扯起来,他双目直直瞪着柏茗堂那半扇敞开的房门,可房内光线昏暗一片,他入目的只有一片模糊的黑暗。
何筎风一时不肯走,喊了数句殿下,房内根本无人应他,他像是终于接受了什么,瞪着通红的双眼怒视萧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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