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你这样的举动就是希望的重燃,和意想不到的垂青。
而你感觉,你这手段简直像是在威胁他似的,安德洛现在肯定不敢再拒绝你,但是你无所谓,你也不是故意如此,只是心血来潮,你喜欢让心爱的男人心神不安,备受苦难。
安德洛感受到了你对他的爱抚,也许起初,他对你的亲昵,心中的欢喜远大于肉体上的期望,但是慢慢的,你的手掌的游弋渐渐改变了这味道。
安德洛的呼吸声慢慢变得沉重,你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将他重新压在床榻间,亲吮他的肩膀和脖颈上的线条,安德洛宽厚地,纵容地任由你挑逗他。
他很长时间没有反抗的动作,直到你抬起脸,靠近他,他侧过来吻住了你,刚开始是轻柔的,若即若离的触碰,随后就转为坚定地,深深地吻你。
他的主动和力道,甚至让你感到有些意外。
“您,对我有误解。”安德洛低沉地说。骑士将你推倒在床榻上,你意外的发现,他开始占据了主动。
这种感觉,让你有些害怕,但是这种害怕又是充斥着兴奋和刺激的,你似乎看到了骑士的另一面。
安德洛斯特将你压在床榻上,他是一个强壮,正常的男人,还是一个来自传统封建时代的骑士,他杀过人,服从吃人的礼教,他其实远没有现代人这样文明,你为什么会将自己置身于这种危险的状况中?
此刻你们之间的处境,他就像是决定俘虏生死的战胜骑士,而你是任他鱼肉的俘虏,你在这样强势的奇异压迫下微微喘息,眼睛发亮,又朦胧地盯着他。
他的手掌放在你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挲,你有些难以忍受地动了动,安德洛将你的脑袋扶住,托着你的下颌,他的手掌真的很宽大,然后他吻你。
这吻带着你难以想象的炙热气息,以及粗鲁的,属于男性的,渴求而迫切,强势的特质。
安德洛将你的后脑按向他,手掌抚摸你的脊背,紧紧搂着你,让你无法逃脱,你的头发散落在他手臂的肌肉上。
或许在第一次见面,他还穿着铁盔甲的时候,你就希望他这么做,当然,如果真的这样发生了,你事后会报警的。
“你早该这么做了。”你颤抖地低喃道,就像回应,你的乳尖被他吸吮,感到唇舌温热的包裹,带着一丝蛮横无礼,安德洛发出喘息的闷哼,就像思绪极为混乱。
你张开双腿,夹住那结实的腰,你们相互摸索,你鼓励他和你坦诚相见,骑士低喘着,扯掉自己的蔽体衣物,当那根滚烫硕大的玩意滑过你的大腿肌肤,给你带来一种像是烫伤般的残余感时,你呻吟了一声。
对于性事,他显而易见的没有经验,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凭借曾经从某些风流骑士的只言片语里推测,了解大概的流程,他需要让他的阳物进入她的身体,这就是男女正式的交合。
当安德洛下定决心,将滚烫的顶端在你的腿心摩擦,焦躁地寻找着入口,什么前戏也没有,就打算直奔主题的时候,你觉得让他开心一下也没什么,对待安德洛,你是很宽容的。
“不,不行。”但是忽然间,微弱的戒备意识敲击着你的脑海,他的龟头又一次滑过你的嫩瓣,带来一种黏腻感觉。
你勉力起身,安德洛将你拉倒,紧搂着你,亲吻你的脸庞,继续坚定地试图进入。
“别急,稍等一下,”你连忙安抚道,“会让你干的。”
也许是你粗野的荤话让他的意识清醒了片刻,唤醒了他的羞愧,安德洛喘息着停了下来,你探身去客厅柜子底下摸索,终于找到一个小包装。
你收回来,转头看到安德洛,他一丝不着,有着健硕漂亮的身体,就像希腊神话里俊美的太阳神阿波罗,那根硕大的阴茎就在腿间颤动。
你撕开包装,将那小圈圈取出来,放在他肿胀的龟头上,慢慢套下去,这次的尺寸是合适的,是你新买的。
安德洛像是也习惯了这羞耻的东西,或者说,他真的很上头,到了对这种东西也置之不理的地步。
你挑逗地撸了它几下,湿漉漉的,一直戴到他的金色的阴毛的位置,都被打湿了,套了一层薄膜,看起来更色了。
你躺回他的床上,安德洛重新覆到你的身上,你感受到他身体的重量和炙热,你们沉默着,就像新婚的夫妻执行自己的任务,他分开你的双腿,你稍加指引,就让他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他深深地一推。
你们同时发出叹喟和喘息。
安德洛从没感受过女性的温暖和紧致,两性的极致快感,让他感到颤抖和感动。
你则是从来没有过这样深,又这样充实的感受,你几乎以为自己要无力承受,这不像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性爱。
而是,或许,许多年后,你都会记得的那种。
你们的交合处紧紧的结合着,你还想再多体会一会这种从未有过的,深深的充实感,他就在埋在你的体内。
但是安德洛不容拒绝地,坚定地,缓慢地开始动起来,他的阴茎分开着你的花唇,就像自然淫靡而恰当的结合,在从穴中抽离时,摩擦着你花唇内的嫩肉,你的内壁挤压着他,就像被引诱一般,只是抽出一半没到,那茎体又耸进,挤开你的嫩肉,深埋着陷入。
你的内壁蠕动,拼命的咬他,安德洛紧皱眉毛,又错乱地喘了好几下,就像迎接挑战,竟然不甘示弱地开始和你对抗,你猝不及防地咽呜了好几声,没想到会遭遇这种不公平的对待,你委屈而脆弱地呢喃,你并不是在和他一较高下。
这只是你的身体本能的反应,但是安德洛已经进入了状态,被你弄得情欲勃发,并且开始对你毫不客气起来,他微微退出,又好几次深深进入。
他的那根东西,是那么硬,那么粗,又长,烫烫的,深入到了你似乎从没有被碰过的地方。
安德洛有着健美的,强壮的身材,体现着男性健康的,生殖本能,这原始的冲动比任何技巧和经验都动人,他顶得很深,力气也很棒。
你有过几次经验,但也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伴是有安德洛这种曾穿几十斤盔甲,骑兵打仗的体格和力量的,他是你无力承受的那种,而你高估了自己。
这不是轻飘飘的,甚至可以走神,需要入戏才能感受到快感的约炮,而是激烈的,全身心被卷入其中,完全抽不出注意力的性爱。
渐渐的,他的肉茎在你的甬道深处冲撞,顶磨,每次的抽动都鲜明刺激,带给你前所未有的痛快,你在微微颤抖的颠簸中,被他坚实的手臂抱住,下面被激烈地捅着,你们之间的交合越来越顺畅。
他的性器一次次进入你的甬道,饱胀而炙热,一次次的占有和侵略,仿佛永无止境。安德洛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骑士。
慢慢的,你的双腿夹着他的腰,与他共同追逐这快感,你柔软的乳尖紧贴他的胸膛拨弄,一阵阵的快感涌上来,战栗从你的交合处,到你的全身,几乎传递到你的发丝。
安德洛也在激烈而凌乱地喘息着,爱意和需求将你们黏合,你们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能将你们分开,交合处紧贴到了最深,他的阴囊和你的花唇相撞,阴毛也相互揉搓沾染,他金色粗硬的阴毛和你细密的黑色,黏腻的爱液将彼此都搞得一团糟。
直到最终深深的紧贴,你已经高潮迭起,安德洛也紧靠在你的胸膛前,粗喘连连,你意识到他射了,他的肌肉紧绷坚硬,汗液泌出了一层。
你在客厅的窗榻上,就这样和他交合了一次。
快感的余韵从你的身上缓缓消退,你伸出手臂,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你们都赤身裸体,但也更紧紧相贴,绵绵低语。
这床榻狭隘闭塞,但是又充满着快乐。
安德洛刚做过一次,喘息未平,情欲残留在他正直俊美的眉宇中,危险又诱人,看起来性感极了,你缓过神来以后,对他笑了一下,从他健硕的双腿间将自己的腿抽出来,同时你的花唇和他那里又摩擦了一下。
你还咬着它,安德洛紧皱眉头,露出他素来像是忍耐的神色,你分开双腿,抬腰抽离,那根肉茎袒露在了空气里,避孕套还裹着它,但是有些松弛了。
他好像有些发怔地看着,你从他的阳物上拿下来的避孕套,他的精华粘稠地滑落,你看向他的眼神,你知道他不傻,他也知道你在阻止他的种子进入你的身体。
但是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像是恢复了故状,宽容理解地笑了笑。
在你将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的时候,安德洛俯过身来抱住你,在你的鬓角温柔亲吻,你轻易地就能伸手环住他健硕的背部,骑士也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
“您觉得怎么样?”他低声地问你刚才的感受。
就像是刚刚经过一场惊险的决斗,等待着你评价他的表现,希望得到嘉赏的骑士。
你有点端着架子,“就,第一次的初学者而言,还不错。”
像是得到你这样的评价,安德洛就已经很满意了。
不像常见的其他男人,安德洛既没有因为意识到你不是处女,而问你以前的经验,没有问你有过多少伴侣,也没有问他们都是谁,没有念念不忘地对你进行道德上的指责,你也感到很满意。
你甜甜地亲吻他,感觉全身心都浸在对他的迷恋中。
安德洛同样十分深沉的,认真地注视着你。
就好像,你是他的主人,是他需要效忠与崇爱的对象一样,这种情绪和感情在现代社会中,几乎没法看到。
安德洛是不是将自己视作了,被贵妇和小姐宠信的骑士,那样的地位?
但是很快,安德洛就打破了你的这种想法,“我一直想知道……”他突然特别认真,打算回到之前你们争吵的问题。
男女之间的相处之道,必然是暗自知晓了对方的心意,在有了实质进展之后,才敢小心地,试探地踏出那一步。
你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安德洛问了一遍。
你眨了眨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热了起来,你的心一半欢欣鼓舞,但是另一半,却是极端无措的。
“请您给我一个答案。”骑士低声请求道,以无比真挚,令人心颤的态度。
“您爱我吗?”安德洛问。
你歪在床榻间盯着他,依然因为刚刚激烈的性事而有些喘息,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在想,他是怎么问出这样不知羞耻的问题的?
怎样问出这么纯真的问题的?
在性事过后,骑士赤身裸体地询问,探求着最真挚,最美好的爱情。见你许久不答,他拥抱着你,在你耳边乞求般地,沙哑地唤你小姐,饱含着痛苦和欢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