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眉梢微扬眼眸清澈,一下就能看出他是真心的。
叶远闲只觉得心里滚烫、暖和的很:那我就等着。
嗯!傻子点头,又说起闲话来:今儿天热,包谷地里该放水了,明天早上我先去放水,等回来咱们去山上打猎,这时节蕨菜和野笋该长好了。
好。去的时候多背个水壶,就挂在小狼身上。
要拿上一根长竹竿,长蕨菜的地方容易有蛇,咱们得小心一些。
两人轻声说着这几天的打算,傻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锤脑袋声音清亮:床上躺着的那个少年,脑袋里是进了淤血才昏睡不起的,那我想不起以前的事儿,是不是也是脑袋里进了淤血?
叶远闲失笑:焞焞脑袋好好的,并没有进了淤血。
他之前就检查过,傻子失忆和多种原因有关,可能性最大的便是他曾服用了某种药物后又受到刺激,才导致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如今在叶远闲的灵力冲刷下他体内的药物已经排出,但受过刺激后失去的记忆却难以找回,只能靠他自己回忆了。
我今天看那个老头,总觉得有些眼熟。傻子揉了揉头发: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又记不真切。
听说把你分到游落村就是这里县太爷决定的,说不定是那会儿见过?叶远闲分析道。
能让傻子觉得眼熟的人肯定至少见过好几面,县太爷虽然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但也不是寻常人能常见的,除了再分配退伍兵时留了印象之外,叶远闲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哦!傻子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他腰上别着的那个牌子好看,像是京都盛开的玉兰一样。
其实傻子没有说清楚,他觉得县太爷眼熟大多是眼熟他别在腰间的那个玉牌,玉牌呈莹润的白色,上面简单的雕刻了一朵玉兰花,莹白的玉和玉兰花瓣相映衬,显得极为美丽。
叶远闲也想起了那块玉,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出现在了县令的腰上,若是常人定然觉得没什么,可叶远闲知道那块玉佩看成色少说得上百两,按县令的俸禄攒个两三年都不一定买得到手。
不过他倒也觉得没多大事,都说三年清县令十万雪花银,这县令虽然算不上如包公在世但也是少有的为百姓着想的好官,手里头的银子宽裕些,也算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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