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康宁见到后也不在意,拱手说道,“父亲有所不知,我这位同窗的父亲认识礼部侍郎,明天就是带着我们去拜见一下侍郎大人了。”
“哦?礼部侍郎不就是这一次的主考官?”牧老爷挑眉,心里第一个想起来的是年后牧轻尘和自己说过的话,如果她没有骗自己的话,这个礼部侍郎可是有那种癖好的人,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压着牧子轩不让他下场。
“你对礼部侍郎了解多少?”牧老爷问道。
“回父亲,我大概了解了一下礼部侍郎的喜好,知道他比较喜欢收年轻有才华的学生当弟子。”牧康宁回答的非常谨慎,“不过孩儿怕是没有这个机会得到侍郎大人的青睐了,只能靠着同窗和侍郎大人结交一番。”
牧老爷点了点头,没有深究礼部侍郎的问题,“那你去账房支二百两银子去吧,务必和侍郎大人打好关系。”
“父亲放心,孩儿心中都有数的。”
牧康宁虽然小动作不断,但是在牧老爷眼里他却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听话就代表着好控制,牧老爷自认为有个十几二十年可以活,所以就开始偏向牧康宁,认为他掌权自己才可以继续当家里的大家长。
至于当初劝说牧子轩下场的事情,既然现在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就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吧,指不定康宁也是不知情的人。
如此纠结了许久以后,牧老爷还是决定按兵不动,想到等到乡试的结果出来再做决定。
如果牧康宁这次科举失利的话,他就亲自上门,如果牧康宁这一次考上举人的话,那么当地的知县都要敬重自己几分。就算傅斐鱼那边真的有什么大靠山,到底也是比不上自己儿子有出息来的好。
乡试当日,牧康宁信心满满的走进了考场,看到上面熟悉的题目后脸上的笑容就跟开了的花儿一样,灿烂极了。
大抵是抱着一雪前耻的念头,牧康宁在这一次乡试上发挥的非常好,以着乡试第三的成绩顺利的成为了举人。
在得到消息后,牧康宁第一时间吩咐心腹手下,又挑选了几名唇红齿白的少年郎送到了礼部侍郎的府上。
“什么?牧康宁考上举人了?还是第三名?”傅斐鱼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觉得手里的葡萄也不香了,“他的卷子有没有,拿来我看看。”
“前十的策论都有公布,这是属下誊抄好的。”十三早有准备,说着就把卷子递了上去。
傅斐鱼拿过后展开,和牧轻尘脑袋挨着脑袋仔细的看着,很明显,她们两个都不太相信牧康宁有考上举人的才华。
“这里的遣词造句确实有牧康宁的风格。”牧轻尘仔细的看了两遍后,得出了结论,“不过也就是一部分有,有些东西他应该写不出来才是。”
“科举的时候都有士兵巡逻,他应该找不到机会作弊才是。”傅斐鱼摸了摸下巴,大胆的设想,“你说牧康宁会不会是提前知道考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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