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毕竟去年他就可以打听到礼部侍郎那种特殊的嗜好。”
“可惜我中秋的时候把派去监视的他的人撤回来了,不然就知道他有没有搞小动作了。”傅斐鱼有些懊恼的说着,有些时候还是不能放下戒心的。
牧轻尘想了想问道,“十三,你能不能去查下牧康宁最近干了什么?”
“牧姑娘需要查多少天?是近十天还是近半个月?”十三问道。
“就从礼部侍郎到苏州的这一天开始查起,能有多详细就给我调查的多详细。”傅斐鱼一下敲定了时间。
牧康宁的伤势她是最清楚的,中秋前是别想下床了,如果他想搞小动作的话,那就只有在最近这半个月。
十三领命很快就去办事了,留下心情有些不太好的两人继续窝在一起。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过不了多久牧康宁就会上门来拜访了,估计是来炫耀自己的。”牧轻尘靠在傅斐鱼的肩膀上,有些不开心的说着,“真是想不到,他的手段那么多。”
“这个你放心,我早就吩咐过门卫了,牧康宁进不了的。”傅斐鱼轻轻的啾了一下牧轻尘的小脸,安慰道,“而且他嚣张不了多久,等到我们查清楚了,他身上的功名就一点也不剩下了,到时候连个秀才也不是,连和你比较的资格都没。”
牧轻尘没有吭声,只是有些不太开心的躺着。
傅斐鱼摸了摸牧轻尘的脑袋,学着牧轻尘以前安慰自己一样,好声好气的哄着。
“轻尘你放心好了,牧康宁已经失去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了,这样东西就算是他位极人臣也是弥补不了的。”
牧轻尘动了动身子,有些好奇,“什么东西?”
傅斐鱼脸上露出了几分坏笑,低头在牧轻尘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当真?”牧轻尘不觉瞪大了眼睛。这样的手段虽然有些下流,但真的是太解气了。
“如今已经起效了吗?”
“早就起效了,只不过这段时间他在养伤,所以迟迟没有发现才是。”傅斐鱼笑着说道,对付牧康宁这样的人不用留什么底线,不把他一剑砍死就已经很仁慈了。
“这样一来你父亲指望的就只有你和子轩了,你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和你争家产。”
牧轻尘笑了一声,对于那些东西已经没有那么热衷,“家产什么的我不要也罢,反正斐鱼你给我的这些盐场已经够养活我们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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