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乱得堪比一地残花,像是将要决堤时拍在脆弱岸边的浪潮,回响成巨大轰鸣,裹挟上他的所有感官,他几乎要头晕目眩起来。
洛闻箫并不碰他,只是在他耳际蛊惑着声色喑哑:你有反应了对吧?
宁宵经他这一句才意识到了什么,羞惭轰然烧起,脸上烫得他不自觉地喘着气。
他并不重欲,加上修仙之人弃绝尘念,他连自我疏解的次数都可忽略不计,最为放肆的那次是在花尾妖狐的妖气影响下,在洛闻箫手里呜咽着眼前如见烟火撞碎夜空,星月溅落成雨。
但是现在,他被洛闻箫用言语挑拨着居然升起了难言的渴望。
而洛闻箫继续,唇如薄樱,字字如同开得恣肆的花,锋利又含情的花瓣勾他折堕。
欲求的火愈烧愈烈,宁宵抓着他的肩,声音轻而破碎:像上一次那样帮我
可你要我看得到吃不到。洛闻箫的语气学着他方才那般使坏,而后他将声线压得低柔,半是诱惑半是劝哄,乖,认真听我的话,你可以观一子而推知全局,那就用我的声音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这种能力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吗?宁宵的眼里写满控诉,晕红的眼尾沾上了生理性的水汽。但他还是在洛闻箫低柔蛊惑的声音里慢慢地去填补身心的渴求。
想象那是我的手最后,你看着我达到顶峰。
哈宁宵整个人缩进他怀里,轻颤着喘息,像溺水的人抱紧浮木。
宁宵求饶:你当我没说过那句话好不好。
洛闻箫声音低沉:那我可要吃了你。
宁宵没说话。沉默被理解成默认再到纵容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洛闻箫倾身覆上他,伸手扣着他柔软的膝弯将长腿折叠。
宁宵意识到他起了反应,心想礼尚往来,于是小小声道:我帮你?
洛闻箫凤目一沉再沉。
宁宵轻咳一声,眼神躲闪着补充道:用手,我可没有你那么能说。
你现在帮不了我,用手还是用说的都只会让我更难受。洛闻箫松开了扣着他膝弯的手。
宁宵茫然:那我用什么才能帮你?
真是败给你了。洛闻箫无奈一叹,你换原身先去休息。
宁宵愣怔了一下,问道:那你呢?
你在执刑门的寝间,还有一间备用净室。
所以,宁宵换了身躯,坐在方桌上看着被云岚半掩的皎月,看了许久都不明白洛闻箫为什么不让自己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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