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非常不妙。
文星阑坐在书桌前想了好久,甚至还拍了照发给手底下的设计师问他们能不能复原,得到否定的答复之后非常无助地在书桌前呆坐了五分钟。
然后文星阑的小脑袋瓜又动起来了,他病急乱投医了,他狗急跳墙了,他把半湿不干的设计图手稿抱起来,然后塞进了一楼客厅正在熟睡的酥酥窝里。
然而就在文星阑想掰开酥酥的嘴企图来个毁尸灭迹的时候,酥酥醒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行动非常奇怪的人类。
文星阑动作一顿,一人一狗对视两秒。
“酥酥,这次你可一定得罩爸爸,要不然你妈妈看见手稿又坏了,这次肯定一个月都不会理我了!”
酥酥困倦地眨眨眼,探出头去嗅了嗅文星阑手上的画稿,满脸天真无邪。
文星阑一边拉着狗爪子把狗往外抱,然后把舒岑的画稿放进了酥酥的窝里,再拍了拍酥酥雪白的小脑袋瓜,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酥酥在窝里重新躺下,目送着文星阑上楼的同时对未来尚且一无所知。
直到舒岑起床。
“酥!酥!”
为了找手稿把整个房子都上上下下找了一遍的舒岑最后在酥酥的狗窝里找到破碎的纸片的时候,是真的生气了,虽然瞪着酥酥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杀伤力,可还是一下让酥酥脑袋耷拉了下去。
“可能是我睡觉的时候没把卧室门关好……”罪魁祸首文星某适时地出来从背后搂住心碎了一地的舒岑,然后装模作样地在酥酥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坏酥酥,这个月没有罐头吃了!”
舒岑捧着纸片心疼得不行,文星阑也感觉很过意不去,揽着舒岑的肩一顿好哄:“要不然我今天不去出差了,明天再去吧,今天好好陪陪你?”
舒岑被哄了快半小时,心情也逐渐好了一点,摇摇头:“算了,你去吧,我还得重新画图呢。”
文星阑听出舒岑的意思,嘿地一声一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在你不方便画图啊?”
要平时文星阑肯定舒岑越这么说他越不肯走,可谁让他今天心虚呢,又抱着舒岑在玄关亲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明天一整天我们四个人都不在,你一个人在家要乖乖的,知道吗?”
舒岑满脑子还想着设计图的事儿,点头点得无比敷衍:“快去吧,路上小心,到了给我打电话。”
文星阑走后,舒岑索性就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开始重新画草图,酥酥从狗窝里爬出来蜷缩在她脚边,呜呜两声听起来充满示好的味道。
舒岑只当是酥酥知了错过来认错,摸了摸它的脑袋就继续画图了,好在她昨天画图的时候思路很清晰,现在重新起草图也不算完全没有头绪,一个下午也修复了大半。
距离吃晚饭还有一会儿,舒岑的稿子差不多了心情又好了起来,看着酥酥还可怜巴巴地趴在她脚边,就索性坐到了地毯上。
酥酥两条前爪立刻扑进了舒岑怀里,脑袋也蹭了进来,奶声奶气地哼了两声,然后湿漉漉的小黑鼻头一个劲地蹭她。
“没关系酥酥,我已经把画稿修复好了。”舒岑用手包住酥酥的黑鼻头,然后也用鼻尖顶了顶它:“不过以后不可以了酥酥,下一次我真的要生气了,知道吗?”
酥酥顺势伸出舌头舔了舔舒岑的掌心,又轻轻地呜了一声。
舒岑正好画了一下午图也累了,索性抱住酥酥毛茸茸的脖子又在它脑门上亲了一下,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酥酥我有点困,待会儿王阿姨喊我吃饭你就把我叫醒啊……”
“汪。”
怀里抱着狗,舒岑这一觉睡得格外安心又温暖,一觉醒来外面夜色正浓,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手正好碰到另一具温暖的身体。
舒岑不以为然,毕竟自从结婚后她就没有一个人睡过,她半阖着眼抱上那具温热的身体后就感觉脑袋被人用脸蹭了蹭。
“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清澈干净的少年音,却是舒岑从来没听过的声线。她一下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的同时猛地推着陌生少年的胸口往后一退,就看见皮肤雪白的少年也半坐起来,轻软的鹅绒被顺着他的肌肤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胸口。
“我看起来很恐怖吗?你之前看见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漂亮少年皱起眉,眼角也微微耷拉了下去,好像对舒岑的反应感到有些受伤。
“你不喜欢我了吗……”
而舒岑的脑海中,除了疯狂鸣叫的警钟之外剩下四个字——
后院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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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番外实在太扯了,我不好意思收钱,免费给大家看个乐儿吧。
明天发下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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