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位是少女的眼神直往榻上瞥,看见那块血红的时候,脸瞬间就红了一大片。
另一个姑娘亦是看见了,语气欣喜:这位可是王爷心仪的那位王妃?云霓,你看是不是挂在墙上的那位公子?
嵇雪眠解释:不是王妃。
正是正是,公子嘛,总算是见到真人了!织碧掩唇笑笑,公子莫见怪,我姐妹二人受王爷的救命恩情,一直在膳房做工,今天有幸一见,实在是唐突了。
嵇雪眠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僵着脸点了点头,无妨。
段栖迟喝着茶,似乎対两个丫鬟很是宽纵,简单解释了一下:她们从漠北跟我来京城,算是家仆。
嵇雪眠淡淡地嗯了一声,恢复了一夜,心痛交加的感觉已经消弭了不少,虽然还有点乏力,到底他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他的手不方便,只能用一只手穿衣裳,云霓和织碧看见了马上走过来,手脚利落地收拾好他的衣装,皆是目露惊艳之色。
王爷,您的心上人可真好看。
是吧?段栖迟笑笑。
嵇雪眠挑眉,段栖迟便揽过他的腰,直接把他搁在大腿上抱着,啧了一声,你太瘦了,正好趁这些日子好好伺候伺候你,不过
你这腰身,倒是感觉段栖迟说不上来,歪着头,没有那么硌手了?
嵇雪眠被迫靠着他的胸膛,任由他的掌心在自己肚腹上轻轻揉来揉去,只好闭着眼睛:许是最近懒怠了,疏于练武,胖了点。
那就好。段栖迟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叫他不得不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他看了半天,嗯,哭了一夜,总算是不红了。
嵇雪眠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段栖迟干脆在他唇畔落下一吻,嵇雪眠推他胸膛却推不开,只能张着口被他索取。
所有恼羞的话都被他堵住,只留下微微的喘息声。
嵇雪眠念及着旁边还有人,心里更气。
虽然王公贵族们十三四岁时就有侍妾用来给主子开窍,主子娶了正妻,甚至还要在旁边伺候承欢,倒也不用笑的这样欢!
云霓和织碧虽然低着头,却用宽大衣袖捂着脸,一看就是正笑个不停。
嵇雪眠终于推开他,双眸泛着泪,嘴角本就肿着,现下更是红嫩。
云霓眼珠子一转:公子莫要怪罪,王爷是个怪人,这么多年,只见过他対您一个人那样狂野
说完,再看一眼榻面上,云霓到底是个姑娘,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拉着织碧匆匆跑回去,王爷稍等,这就上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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