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唇舌杠上了她的耳朵,撕咬缠绵,湿吻含吮。
尿意更甚,她扭着乱躲。
“那你放开我,我要上厕——嗯你干什——嗯啊”嘉浅制止阴蒂上突然冒出来的手。
效果是微乎其微。
嘉浅极恼,说这厮是禽兽,恐怕都有辱禽兽。
明知她十万火急,不救急也就罢,竟还反倒一桶油!
阴蒂一受刺激立马硬起来,快感刹时涌了上来。
不知是来自尿道、阴道还是阴蒂。
只知此时此刻,她非常想泄出来,把下体的胀感一并泄个干净。
禽兽必不会让她如愿。
“就在这尿。”禽兽不容拒绝道。
“变态,我不要!”
她咬他的肩膀,誓死不妥协。
他不放,她就一直咬,他肏她,她就下死口。
很快,男人肩上绽放出一朵血染的玫瑰,他不哼不叫,平添性感。
江泠沿低头,那玫瑰妖冶艳丽,像她一样。
可嘉浅觉得像他,都是要命的妖精。
嘉浅没办法了。
看着他的脸,体内的热流愈发难抑。
看着他的身体,高潮的快感愈发强烈。
她死咬着唇,眼尾毫无征兆地落下一滴纯粹的泪,宛如娇花粉瓣滴落晨露般清澈。
然她的眼睛是不清澈的,江泠沿从未看清过。
知晓她忍得辛苦,她下面夹得实在太紧,比给她开苞那晚还要紧。
马桶边,镜子就在对面,江泠沿端着她,目光锁死镜子里重迭的肤色差。
“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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