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下一轮比武将在两日后举行,比武台设在帝都中央的道青观广场。还未得闻公子名号,本官好为公子填下名册。”
乌汗从身前的桌子上拿起一块红色的牌子交到程月棠手中,恭声说道。
乌汗主持这比武多年,自然见过不少能人志士,但是如程月棠这般年轻,功夫如此了得的,乌汗当真是第一次看到,心中自然是十分震骇。
程月棠拿着那红色的牌子看了看,只见乃是一块类似出入某种场所的信物,当即将其揣在了怀里对着乌汗躬身道,“草民莫度。”
话音落下,鹿寻忽的走了过来,对着程月棠躬身道,“莫度公子当真神乎其技,鹿寻佩服,不知可否请莫度公子与索玛公子小饮一杯,以示敬意。”
唐矩站在程月棠是身旁没有说话,程月棠看向唐矩,似乎是在征询唐矩的意思,唐矩见状当即会议,微微点头。
程月棠对着鹿寻躬身道,“太子殿下有请,草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三人离开了比武台,鹿寻招手唤来一辆马车,而后示意程月棠和唐矩先行上车。
鹿寻待他们两人都上去之后,这才跳上马车对那车夫道,“丽满酒楼。”
程月棠和唐矩自然不知道那丽满酒楼是何处,两人都将目光转向了鹿寻。
鹿寻见状笑问到,“二位是第一次来帝都吗?”
程月棠没有说话,唐矩倒是点了点头。
鹿寻见程月棠一直以唐矩马首是瞻,当即对着二人道,“我听二人口音,不像是乌苏人,莫非二位是从东凉或者是从宋明来的?”
唐矩闻言应到,“我们的确是乌苏人,只是少时便跟随父亲去了宋明,故此话音与乌苏人有很大差别。”
鹿寻听罢恍然点头,“难怪,难怪。”
这时,程月棠偷偷拉了一下唐矩的衣角,唐矩当即会意,对着鹿寻道,“太子殿下,草民刚刚回国,不知国内情形,还望太子殿下能为草民释惑。”
鹿寻闻言不由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唐矩解释道,“草民此次回国乃是为了为国立功而来,此次比武选将,草民这名手下虽然不敢妄言稳胜,但进入前三甲应当没什么问题,所以草民便想问问咱们乌苏国内的情形,也好有些准备才是。”
鹿寻见这索玛千里迢迢赶回乌苏为国效力,心中肃然起敬,对着唐矩道,“二位如此大义,实在是我乌苏之幸。”
说着,鹿寻便将当前乌苏国内的情形大致说了一下。
因为詹海关大败,托索在乌苏的影响力大不如前,但也是一大势力。再者便是国师,这位国师刚到乌苏不到几个月,但是凭着强硬的手腕和未卜先知的神奇预知力先后将乌苏国内的几个外国奸细拔除,一时间这国师在乌苏的声威直追大将军托索。
而托索与这国师到底什么关系,目前还不清楚。只是托索在朝堂之上的几次提议都被国师所阻拦,两人间似乎有些敌意。
最后便是东宫,鹿寻太子。
鹿寻叹道,“詹海关新败,目前咱们国内急需一场能稳住军心和民心的战役。然而我身为太子,注定是无法上战场杀敌的。所以在朝堂之上,我的势力乃是最为弱小的。”
唐矩闻言,当即对着鹿寻跪拜道,“草民愿为太子殿下效力!”
那太子闻言大喜,“此话当真?”
唐矩铿锵有声的应到,“大丈夫者,为国戎马,为民杀敌也。索玛远离乌苏十多年,此次回来正是为了我乌苏重整旗鼓而来,太子殿下若是不嫌弃,索玛愿为太子殿下鞍前马后唯命是从!”
鹿寻见状,当即伸手将唐矩扶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有你这样的忠心之士帮助鹿寻,鹿寻一定能让乌苏重回力满先祖,未已先祖时候的光辉!”
说着,鹿寻朝程月棠看去,“此次比武选将,莫度公子若是能进入前三甲,即便最后不能夺冠,鹿寻也一定为莫度公子要一个沉甸甸的官职回来!”
鹿寻太子在乌苏帝都乃是出了名的耿直,像来是有什么便说什么的,丝毫不忌讳别人会怎么想。而他的这个个性刚好又与乌苏皇帝的个性相符,所以乌苏皇帝才会让鹿寻当了太子,而让洛坎这个在乌苏内乱时立下大功的二皇子去镇守北境。
三人在马车之中说着话,不觉间马车便到了丽满酒楼。
鹿寻心中高兴,下车之后立刻先行进入了酒楼为唐矩和程月棠点菜,完事之后才转身出来将两人接了进去。
上楼之时,程月棠又捅了捅唐矩,示意他打听一番杨季修和常青山的消息。
唐矩会意点头,三人缓缓登上了二楼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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