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都是我家的,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常住在这里,他走了以后,这里就我一个人经常过来,我妹妹他们都嫌这里太安静,没热闹景儿。陈没的视线也在车外的景色扫了几眼。
那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去买个东西都不方便。茜子好奇的问。走了这一路,像是进了郊区,什么热闹地方都看不见了。陈没道:你身体还没恢复,最好疗养一段时间,家里有保姆和司机,你想买什么让他们去买。
我不过得个感冒,你就让我到乡下疗养,我要是真得了重病,你是不是得把我送国外去雪藏起来?茜子把手机给他看。
陈没笑了笑:感冒要是不好好治,就能得肺炎,你这次忽然失声,就是工作太忙累的,等你休息好了,再回去工作也不迟。茜子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心里甜丝丝的,没有再问什么。
陈没不仅替她安排了保姆,还安排了保健医生和护士,以确保她血液中重金属元素早日恢复到正常水平。
哈尔滨,阔别几年后再回到这片土地,叶小舫觉得很亲切,跟晗子一起从太平机场出来,一片阳光灿烂。
好冷啊。还才进十二月怎么就这么冷。晗子拖着叶小舫的手。离开了暖暖的机场大厅,室外至少零下十几度。
所以我刚才叫你穿上羽绒服再下飞机,哈尔滨的冬天来得很早,室内暖和,室外天寒地冻。叶小舫替晗子把羽绒服帽子戴上。
不一会儿,几辆军车开过来,晗子张头看看,车牌都挺不错,看样子是来接他们的。南珲从车上下来,跟叶小舫握手,又看向他身后,一个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似的的女人坐在行李箱上,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样子有趣的很。
那是嫂子吧,嫂子你好,我是小舫的同学南珲。南珲跟晗子打招呼。晗子站起来,跟他握手:不敢当,我叫区晗子,你叫我晗子就行。叶小舫给他俩介绍,晗子这才知道南珲的身份。
上了车以后,晗子坐在叶小舫身边,车上的暖气开得很足,她脱了羽绒服放到边上。叶小舫握着她手:待会儿到了以后,你先洗个澡,中午我带你去吃碳烤羊ò。
你不用跟他们一起吃饭吗?晗子向前座努努嘴。叶小舫道:磊子要下午才能到,南珲忙婚事,中午也没时间,所以定了晚上。
等晗子收拾好了,叶小舫细心替她把围巾拉上遮住脸,带她离开酒店,出租车在大街小巷左转右转,最终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门外停下。
我上学的时候,最喜欢吃这家的碳烤羊ò,店主是内蒙过来的,羊ò味道特别正宗,弄的也gān净。叶小舫领着晗子进店,找个地方给她坐。
很快,服务员端着一大盆羊腿过来,晗子看着那大盆里烧烤的金áng的羊腿,奇道:这么多能吃得了吗?叶小舫笑道:尝尝看你就知道了。
饭店里很暖和,两人啃着羊ò、喝着冰啤,哈尔滨的冬天分外有滋味。你少喝点冰的,回去得胃疼。晗子看着叶小舫一杯接一杯的喝,怕他受不了。没事,我能受得了,你喝的比我还多呢。叶小舫把被子拿过去。
还是小馆子好,味道正宗,也没大饭店那些讲究,会吃的人绝不去大饭店,一般都是下小馆子,晗子打量这家店的内置,虽是简陋了一点,倒也不失古朴之气,难的是羊ò烤得又香又嫩、恰到好处,难怪叶小舫吃的头也不抬。
南珲的新媳妇儿你认识吗?晗子想起这事,问他。叶小舫吃的满嘴是油,正拿着纸巾擦:认识啊,比我们晚两届的师妹,豌豆苗儿。
豌豆苗儿?这名字可够怪的。晗子不解。叶小舫笑笑,告诉她,这只是窦琬的外号。她长得可漂亮,xng格山辣椒似的嘎嘣脆,跟我们喝酒,我们都喝不过她,珲子被她灌醉过两回。
女中豪杰,这就难怪了,灌醉了正好把他给办了。晗子坏笑。叶小舫点点头:很有可能,她对珲子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真没准就是这么搞定的。
晗子大笑起来:那我得会会她,太好玩了。南珲看着既高大又严肃,居然能被豌豆苗儿灌醉两回,足见豌豆苗儿绝不是一般人物。
也不排除珲子将计就计,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莫能辩焉,恋爱兵法就是这样。叶小舫一边啃羊腿一边发表高论。
晗子托腮看他,碰他眼睫毛:看不出来你还研究过恋爱兵法,心得倒是不少。你不会是想戳瞎我吧?叶小舫抬起头,眼睛眨了几下。晗子被他的样子逗乐了:人家喜欢看你睫毛。叶小舫哼一声,又埋头苦吃。
问你话呢,恋爱兵法是怎么回事?晗子摇摇叶小舫胳膊。叶小舫神秘一笑:上学时琢磨的,人在求偶期没事gān的时候就喜欢瞎琢磨。
怪不得你对付我一套一套的,跟军人谈恋爱就是不好,什么事都当成打仗来研究。晗子假意叹息一声。错,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叶小舫做什么事都是雄心勃勃、信心十足。
那你研究过我吗?你好好研究过我怎么想吗?晗子问他。叶小舫眼珠一转,指着盆里的羊腿:你不用研究,就像这羊腿,吃下去就行,食色xng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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