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嘤咛着,身子前倾,靠在垫子上。
在沉珏吮吸花液时,他端正挺直的鼻子,就陷在软肉里,刺激着阴蒂。姜见月的眼中也因舒爽泛起了水光,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通过摩擦获得更多的快感。
沉珏因手臂被绑着,并不是很方便移动,只能完全依靠他那条灵活的舌头运动。
裙子下传来啧啧的水声,从躺椅的背后看,估计还以为她像是往常一样,反趴在躺椅上玩呢。这个想法更是刺激了她的快感,水多到沉珏吸不完,他的舌头舔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姜见月快乐地吟哦,面上浮现酡红,如同得到玩具的孩子,幸福满足。她的眼睛很亮,像是话本中,吸人精气的狐妖,在情爱中反哺自己。
“沉珏,你真的好淫荡……”她乐于骂沉珏,谁让沉珏下贱,你瞧她才骂他一句,他就浑身一抖,那花户上的舌头舔得更欢了。果然是条狗。
“啊……真骚。”姜见月伏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地享受沉珏的伺候,在一波波快感中,不停道,“真是下贱坯子,我就说你看我的眼神一直不对劲……早就在妄想了吧……啊……沉琢还没死呢”
姜见月被舌头舔得感觉整个阴户都发烫,一时有点受不住。搂住裙子,身子往下滑,坐到沉珏的胸膛上。他的前襟很快被她的水给弄湿。
沉珏的脸红润润、汗津津,下巴上一片水光。他现在全心全意地都是如何服侍姜见月,既然不能阻止她见谢殊,总归他自己下点功夫留住她是应该的吧。
他对性爱的了解不多,想必远不如谢殊玩得花,那他只能足够听话、足够卖力。
“姊姊,舒服吗?”他还是选择叫她姊姊,这个最初的称呼。
他像是一个虚心好问的好学生,再三请教,“姊姊,我舔你舔得舒服吗?”
不然为什么不让他为她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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