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点怎么话说的,应试教育摧残出来的一对纯洁的糊涂蛋,男人的áng金期本来就有限,长期自行解决,憋到结婚也就跟变态也差不多了。程铮想笑又没笑出来。格格听他语带讥讽,踹了他一脚,嗔道:你笑什么?
我笑我居然找到一个比恐龙还稀有的处女。他开玩笑的逗她。她哼了一声:是你得寸进尺,早知道你是个色láng,我就不该让你留下来。
我是色láng吗?我才不是,我只是个很普通很正常的男人。程铮笑了一笑。格格听他笑得jan诈,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他又想要她了,可是他知道不行,得给她点时间接受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程铮摸索着打开áng头的台灯,朦胧的灯光下,彼此的脸一下子清晰。格格脸颊红彤彤的,把眼睛闭的很紧,泪珠儿还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娇艳无比。
程铮看得心动,侧过身胳膊肘支撑在枕头上,玩笑的点她的鼻尖:把眼睛睁开,看着我!格格晃了下脑袋,不肯睁眼。程铮轻轻扳过她的脸,把她揽在臂弯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总得习惯跟我一起睡。
她这才睁开眼睛,水灵灵的一双美目看着他,忽然把脸埋在他怀里,娇俏的笑。他把手a进她柔细的发丝里,轻轻托着她的头,细致的吻上去。舌尖曼妙jā集,恰似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两人相拥而眠,冬夜温暖安静,只听得彼此的心跳声。他的吻一直在她身体上游走,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把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品尝个遍。她不时心跳加速,尤其是他亲到她的敏感部位,可是她并没有拒绝,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和他在一起。
他的手在她胸前盈盈一握,轻轻地摩挲着,手法温柔,力道恰到好处,下巴蹭着她的脸问:
舒服吗,宝贝。她完全醉了,沉迷于他的味道,闭着眼睛,抿着嘴角一笑。以后会更舒服的。程铮轻轻理开遮住格格脸颊的头发,替她拉好被子。
格格望着他:你还真会把话反着说,今天得逞的是你,倒好像是我要占你便宜。程铮抱紧她,嘿嘿笑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又这么漂亮,我要是不好好疼你,还算男人吗。
格格想起网上那个著名的笑话,在这种qíng况下,把持不住的男人是禽sò,把持得住的禽sò不如。真会找理由。格格哧的一笑。程铮笑道:当然了,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不疼你疼谁。
程铮太会哄人了,把格格哄得开心不已。年轻的她还不知道,男人在áng上的甜言蜜语都是靠不住的。
我明天不回北京了,留下来陪你两天。程铮忽然道。格格想了想道:今天是星期四,这样好了,你过完周末再回去。不会耽误你工作吧?不会啊。我这次就是空出时间来看你的。他轻抚她额前卷曲的刘海。
格格嫣然一笑,捏着程铮的脸,道:我发现你长得有点像我们家大咪。大咪是谁?程铮好奇的问。格格慧黠眨了下眼睛,轻声道:我家的暹罗猫,黑脸蓝眼睛。什么你说我长得像暹罗猫,你这丫头!程铮坏笑着在格格肩上轻轻一咬。
格格娇笑着:是像嘛,大咪喜欢啃人手指头,你也喜欢啃人。大咪很qíng绪化,平时对人总是爱理不理的,生气时浑身的毛都竖起来,心qíng好的时候却人来疯,跟你一样可爱的。程铮哧的一笑:你夸人的方式很特别,我怎么听不明白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我是夸你以后就叫你大咪好了。格格笑谑。你家不是已经有大咪了,况且我又不是猫,gān嘛跟猫一个名字。程铮不同意,摇着脑袋。那就一个字,咪。格格凑上前在程铮脸上亲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格格醒过来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光着身子,猛然想起昨晚的一切,脸上直发烧。程铮还睡着,格格悄悄下áng去穿衣服,动作很轻,以免吵醒他。
刚套好毛衣,一回头看到程铮睁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原来他已经醒了,一直在看她穿衣服,她把头一低,进洗手间梳洗去了。
格格正刷牙,程铮从身后圈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背上,一副享受的样子。昨晚睡的好吗?他低声在她耳边问她。格格转过脸,点了他鼻子一下:怎么不穿衣服呀,不怕着凉吗?
程铮紧紧抱住她,无声的吻着她脖子。格格漱口之后,拿毛巾擦擦,转过身,像哄孩子一样拍了下他的脸:听话,快点去睡。程铮这才乖乖的躺回áng上去,格格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他的睡姿,蜷着身体的样子,像个孩子,不禁淡淡一笑。
她收拾好以后,穿上大衣,走到áng前坐下,见他肩背lǒ 露在外,替他拉好被子,低头吻他脸颊:我去上班啦。程铮睁开眼:我中午去找你。格格点点头。她刚要走,忽然被他按住,跌倒在áng上,他扑上去,亲了她半天才放她走。
幸福像花儿一样
程铮到机场改签了机票,中午等格格下班一起去吃饭。回头我去酒店把行李拿到你家去。程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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