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一直望着窗外,上海的夜景很美,远处东方明珠塔熠熠生辉,整个城市显得纸醉金迷。上海和北京同样有大都市的迷人夜景,但仔细看看就能看出不同。上海的夜景带着颓废,所有白天潜藏的忧伤,都能在夜里找到出口;北京的夜景则是尘埃落定般的静谧,白天的尘嚣在夜幕降临时都化为尘土。
他的手无意中碰到她的手,两人很快把手移开。这样的城市、这样的夜晚到处弥漫着 qíng y的气息,不适合旧qíng人见面,太迷离太妖媚。
车开到酒店楼下,格格和杨鑫言道别:我到了,你回去吧。杨鑫言也下车:不用我送你上去?格格摇摇头,向他眨了下眼睛。杨鑫言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心中一痛。
曾经这个女孩是他的,他想抱她就抱她,想亲她就亲她,他在图书馆看书看饿了,只要一个电话,她就会买一笼蟹áng包子巴巴的送去给他吃。尽管她漂亮又听话,他还是嫌她的家庭条件太一般,不能对他的事业有所帮助;她太矜持,不肯什么都给他。
没有给她任何理由,他就把她甩了。如今再遇到她,却连她的手也不能碰了,她是别人的,而且看得出来,现在那个男孩儿很疼她。想到这里,痛到揪心。
格格进电梯,按下楼层键,电梯门刚要合上,忽然有个人闯进来。没等她看清楚来人是谁,那人已经紧紧抱住她。
格格,我还爱你呢。杨鑫言终于艰难的把这句话说出来。格格被他紧紧的搂住,动弹不得,急道:你别这样,鑫言,我们已经分手了。她想推开他,怎么也推不开。虽然电梯里没有别人,格格却紧张的心差点跳到嗓子眼。
杨鑫言一点一点的吻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那时候我们分手实在是太糙率了。格格的脑子里没有一点làng漫心思,她只怕电梯里这一幕被同事看到,急着要推开杨鑫言。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早就回不去了。格格恼羞成怒。程铮说的没错,这家伙早有此心,想一出是一出,还qáng迫别人跟他保持步调一致。
为什么不行,是不是因为现在那个格格,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谁也不能gān涉我们。杨鑫言把格格推到电梯一侧,紧紧地抱着她吻她,在她身上摸索。
格格吓坏了,他不会是想在电梯里要她吧,这怎么可以,她已经和别人领过结婚证了。她拼了力气挣扎,衣服还是被扯乱了,他的手已经触到她身体,开始要采取行动了。格格羞愧无比,劈头盖脸的打杨鑫言,哭道:混蛋,你疯了,我说了我跟你不可能
为什么不?格格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杨鑫言死死的按住格格的手臂,不让她反抗,像要把她钉在墙上。无耻!混蛋!流氓!格格被他刚才那句话彻底激怒了,疯了一样踢他咬他,表qíng凄厉,咬牙切齿。
杨鑫言如遭电击,忽然间酒醒了,松开手,眼睁睁看着她哭着跑出了电梯。格格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间,锁上门,扑到áng上大哭。她真伤心,原本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转瞬间变成魔鬼。
过了好久,格格依然惊魂未定,刚才那一幕她想也不敢想。很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听听他们的声音也是安慰,可是天已经晚了,又怕被他们听出异样而替她担心。不打电话,心里又一直安定不下来。
格格想了半天,才拨通了程铮的电话。受了委屈,不找他找谁。接到格格电话,程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问格格:你怎么还不睡,都十一点了。我我还没格格结结巴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给这小祖宗知道了,他一气之下还不得拿枪把杨鑫言蹦了啊。
格格咽下了想说的话,控制住qíng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心平气和。我刚和同事吃饭回来,还没有睡。我这就洗澡去,你也早点睡。
程铮在电话里一笑:我以为你是想我想的睡不着。格格心里一酸,要是他在就好了,自己哪会被人欺负,委屈道:我是想你了。这好办呀,我去上海看你怎么样?程铮开玩笑的说。
不要不要,你别来,我整天要学习,没时间陪你。格格忙推辞。她外出学习,程铮跟来算怎么回事,给公司领导知道了,以为她不务正业,把业务学习当度假,以后再也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那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程铮最后说了一句。格格应了一声,放下电话去浴室洗澡。到了浴室,她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衣衫不整、脸上的粉被泪水泡散了,胸前ūn光若隐若现,幸好没被别人看到。
浴缸里的水很快放满了,格格泡在浴缸里,脑袋才渐渐清醒起来。杨鑫言刚才一定是喝多了,大脑不受控制,才会有那样的举动,大概之前和他见面时自己的态度暧昧,让他产生了误解,以后再也不能和他见面了。这种人,谁知到他什么时候能做出什么事,还是躲着点为妙。
第二天一大早,她和同事约好了一起去酒店一楼会议室听课,刚走到酒店大堂,就看到杨鑫言站在那里等她。
他大概一夜没睡,看起来有点憔悴,看着格格从电梯出来,才向她走过去。格格杨鑫言叫了一声。他还有脸来找她,她不理他,目不斜视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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