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我杨鑫言的目光中带着恳求。同事们见此qíng形,知趣的先走了,格格勉为其难的站定。
昨晚我喝多了,对不起,吓到你了。杨鑫言垂头丧气的向格格道歉。格格看了他一眼:你在大堂里坐了一夜?杨鑫言沉默的点点头。你回去休息吧,我原谅你了。格格淡然道。
杨鑫言显然不相信她会如此大度,诧异的看着她,似乎想看穿她的真实心意。格格叹了口气:我不再生你的气,不是因为你的行为不可恶,而是我不愿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生气有什么用,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杨鑫言抿了下嘴,英俊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怅然若失。我已经结婚了,请你也不要再自寻烦恼。格格说完这句话就要走。杨鑫言眉头一皱: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格格斜了他一眼:我没告诉你,你当然不知道。仪式还没办,但我们已经领过证。
她说完就走了,杨鑫言愣在原地,对自己的酒后失态懊悔不已。要是知道她跟别人结婚证都领了,他才不丢人现眼求她回心转意呢。杨鑫言望天一眼,渐渐心灰意冷,觉得老天爷和他开了场大玩笑。
耳光响亮
培训结束前一天,格格在酒店接到程铮电话,他已经到上海来接她回北京,飞机停在他朋友家的私人机场。
小别重逢好不亲热,格格见程铮穿着件简单的白衬衣,气质gān净,不禁赞道:你穿这衣服真好看。程铮慡朗一笑:是嘛,很少听到你夸我。
他伸出手去,拉她坐在身侧,她顺势坐下,很认真的点头:只要真正是好的,我从来不吝惜溢美之词。她在他颈间闻了闻,笑道:我还喜欢你身上这味道。
从她认识他开始,她就很迷恋他用的这款男士香水,味道清淡,前味带着点青糙气息,像是林间的清风,中味则是清甜的青苹果味,令人沉醉。
程铮摸摸她脑袋,打趣道:几天不见,怎么变成女色láng了?格格嘻嘻一笑,主动搂住他脖子,在他耳畔一吻:我就是挺想你的。原来你这么爱我呀。程铮笑着抱紧她。
看见他,她心里就踏实了,所有的不愉快都能抛诸脑后。和他在一起,甚至觉察不到时间的存在,好像一切都是静止的。就像书里说的,不畏惧死亡,也不害怕活下去。
一起出去吃饭,程铮临时借了朋友的车开着。谭氏官府菜门外停车场,程铮刚想把车往车位上停,一辆凯迪拉克不停的按喇叭,抢先一步停了上去,还把程铮的车蹭了一下。
嘿,丫的找抽呢。程铮随口骂了一句,要下车和那人理论,格格按住他手,劝道:别惹事,咱们是来吃饭,不是来置气。程铮这才没有发作,向格格道:你先下车等着,我去别处找个车位。
格格下车后,仔细看了看车,见没什么明显刮痕,向程铮做了手势,程铮掉转方向盘刚要往另一边停车,看到卡迪拉克的车主也下车来。他无意中瞄了一眼,见那辆车挂的是军方牌照,也就没太在意。
卡迪拉克的车主是个眼镜男,一下车就语气特冲的冲格格吼:你他妈没长眼睛啊,看到老子的车开过来了,还往上撞。格格见他恶人先告状,也有点不高兴,忍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明明是你占了我们的车位还蹭了我们的车,怎么倒打一耙。
眼镜男大概平时横行惯了,又喝了点酒,见格格居然敢反驳,怒从心中起,骂道:老子让你看看什么是理。话音未落,对着格格的脸就是两耳光。
格格完全被打懵了,长这么大她从未遇到这样的人和事,下意识的捂脸。程铮停好车向格格走过来,没看到刚才那一幕,以为她和别人起争执,赶忙走上前护着格格。
格格看到程铮,委屈的眼泪含在眼里。程铮搂住她腰,低头问她:怎么啦?那人打我耳光。格格嘴角一撇。
程铮见格格的脸颊果然红红的,顿时怒不可遏,哪里冒出来的王八蛋居然敢随便打人,还有王法没有。一转脸看到眼睛男正要扬长而去,程铮怒道:你他妈给我站住,打了人还想走?眼镜男听程铮口音不是本地人,也不正眼瞧他,yīn阳怪气道:老子打了就打了,你敢怎么着。
程铮气得倒抽一口气,一出门就遇到耍横的,瞪了眼镜男一眼,点着他肩膀道:你丫够狂的,有种你就别走!眼镜男不屑的冷哼一声,气焰极其嚣张:呦嗬,遇到不怕死的了,老子今天还真就不走了,倒要看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110、120随便你打。
程铮气坏了,冲过去就要打那个眼镜男。格格见状不妙,忙拦住他,低声向程铮道:程铮,咱别多事了,这种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地痞流氓,走吧,别吃眼前亏。程铮却不依,对方如此嚣张跋扈,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沉着脸道:你先回车上去,这里jā给我,我不叫你你别下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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