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野泥似笑非笑:“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帮我出这笔钱?”
她的目光没有正视相意无,而是在他的身上游移。
衣物除了激烈运动而略微褶皱以外别无异常,只要拉上链条,系上前扣,拨正他额前的碎发,就还是超然物外不以物悲的佛。
“我很喜欢你,”相意无不会不懂她话语中的含义,“别太着急,野泥。”
他的恋情不以结婚为目的,并不意味着他完全拒绝婚姻,回避进入人生的另一种状态。
他希望一切能够水到渠成,而不是被某种激情或感恩所触发。
欧野泥坐起身来用五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我就是这么着急的人。”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的人,”相意无的怀抱落了空,“几天前我母亲在家时,那会是一个更好的机会。”
她完全可以冲进门去,向玉京白加油添醋倾诉和他的种种,表达此生非他不嫁的强烈意志。
甚至可以挟肚自重——左右避孕药的服用时间完全掌握在她自己的手中,她可以轻而易举地从他这里获得一个孩子。遵循汉国传统由父母看在子孙后代的份上施以逼婚压力,比她自己单打独斗来得速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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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之前读者总说我男女主角之间因为讲不清楚话而误会。
我谦虚地接受建议,并且给大家抛一个讲清楚的……
但还是要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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