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祈遇方才的话,愿真自然不信的。叁百年前他与茯苓之事,她亲眼目睹。而今日,她也亲眼见倒他上身赤裸在那赤焰美人寝宫里。
这套说辞若是骗鹿溪凉那娇蛮任性的人,她都未必能信,更何况是她?
然而当祈遇挺着劲腰,肉棒几乎抽插了她一整夜不曾停歇,深埋在女人的子宫里射出第叁波又多又猛的浓精时,筋疲力竭的女人才终于肯相信他与赤焰美人并无纠缠。
她不知祈遇何时给她解开了穴道,愿真紧紧抓着床头的柱子,软白的身子被他撞击得摇摇晃晃。她动荡不已的视线瞥见窗外破晓的微光,接而又瞥见了自己被灌精到高高隆起的肚子,心生绝望。
囚笼里的折磨此刻也不过是转到了床上罢了,她的宫口被抽插得发麻,积蓄着高潮前夕得涨意。好像是穴儿蓄了不少水,还被眼前的男人将那道紧绷不住的锁撞击得更为松落。
祈遇今日的兴致极高,好像八百年未曾沾过女人身子似的。望着她死扣着床头,不肯换姿势。索性他一把穿过她的腋下,将女人猛地抱起。
愿真瞬间坐落在他的腿上,深埋在体内的肉棒随之直直插的更深。
“呜——”
那挡水的阀门终于被撞破,女人死死抱着他高大的身躯,一口咬着他的肩膀,还是那圈牙印。她的宫壁猛然锁紧,一口死咬着男人的肉棒,那龟头顶上的马眼也再度喷射出第叁波浓精。
愿真流的水又多又猛,直直彻底打湿了床垫被褥。祈遇轻拍着她的背,等她渡过高潮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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