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帝王如小儿女般伏在少女膝侧,擒着相宜细细的指骨玩了又玩,像是漫不经心般道:“合该都是我烦心的,卿卿便莫要在意这些。”
话罢,他又甜蜜笑起来邀功:“近来日日勤去了练武场,相宜快来摸摸,这腰腹是不是更美了些?”
“……”
相宜硬是被拉着,大白日里便摸遍了青年赤裸的身体。
她瞧着青年愈来愈粉的肌肤和颤抖含泪的面颊,实在忍不住:“不是只摸腰腹吗?”
拓跋衍被迟疑的少女逗笑:“怎可厚此薄彼,自然要处处照顾的。”
他贴上前去,带着少女柔软的纤手向下:“这处都这般想了,相宜看看它可好?”
那烦人的肉物胀的一只手握不住,相宜不懂这人怎能这般容易的就发情了。
真是,真是……
她思考了半天,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拓跋衍,手心却已被顶的濡湿,偏偏眼前的青年还湿着眼,像只幼兽一般黏着她要蹭要亲。
几番之下,衣衫都被去了大半。
她一只王八还要日日背着壳行走呢,人怎么可以随时褪了衣服!
直至被推入榻中时,相宜还未反应过来,好在拓跋衍还知收敛几分,咬着她的耳垂笑道:“相宜下面怎得还红着,那便换个地方。”
相宜一怔,小腿便被高高抬了起来,脚心被带着夹住了那处,由青年带动着磋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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