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元十五年春,乾元帝将太子带着上了朝,朝中大臣知乾元帝心思,又见未至弱冠的太子性情温和,生得俊秀,比起独断专行的乾元帝更像是一位善纳谏言的明君,便并未有太大反应。
乾元帝像是并未发现太子身边聚了很多心有图谋的大臣般,反倒放手让太子参与了更多国事。
便有大臣私下感叹,圣上才刚不过不惑之年,怎得便失了雄心去了,真是奇怪。
幸而太子确实优秀,起初稍有不适,很快便游刃有余,进步颇大。
相宜并不知晓前朝之事,只是知道拓跋衍近日闲下来不少,有了许多空闲时间,总喜欢黏着她。
缠的她浮水和修行的时间都无了。
倒也不似从前那般贪欢,只是总要贴在一起,仿佛时时刻刻抓着才安心。
相宜起初还能接受,一入夏便不耐烦了。
她只是披着薄衫去屋顶吹吹风,青年也要跟着,伏在她的膝上黏黏糊糊。
相宜沉默无语,见拓跋衍阖了眼,她受不住的微微抽了抽腿,想要松快些。
谁知这人并未睡着,感受到动静,青年便埋怨她道:“相宜便这般不耐烦我?”
相宜沉默,半晌后小声道:“并不是……”她皱眉,自认为很认真的和拓跋衍讲道理:“太热了,我都出汗了。”
拓跋衍瞧着少女单纯为自己辩解的模样便忍不住笑,低声诱哄道:“听不清,相宜近点说。”
相宜闻言便低下头,凑近了些准备再说一次。
谁知青年突然抬头含住了她的唇,将未说出的话全部吞入了口中,连带着呼吸一起打碎了纠缠在一起。
舌头也探进来吸吮着她的,相宜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声,被拓跋衍扶住了后颈向下按着亲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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