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话?有人这么说的吗?伤疤……」九爷低头看他,眼底都是笑。
他不在意自己的伤,就如同贺勤不介意头上那道疤一样,心疼的都是深爱的人,不是自己。
「嗯,衬你。不张扬不狰狞,却威严恐怖,让人不由得肃然起敬。这是你九死一生的证明。为了我能去死。」他盯着他,随后猛然凑上前,像一隻往猎物奔去的老虎,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姜賾悟倒抽了一口气,血味蔓延开来。
随后贺勤便扯开了他的裤子,从沙发滑下,蹲到了地上,裤里的东西半软不硬,被他含进嘴里,一下就胀大了,填满了嘴,塞得双颊鼓胀。
柔软的口腔包覆着敏感之处,湿润温热的刺激,慢慢的,热热的,夹紧而后又松开。
尖尖的虎牙轻嗑着,不痛,却让人脑门沿着脊椎都麻了,酸麻舒爽。
那双聪慧的眼眸盯着他,勾着魂,姜賾悟粗喘了口气,「你要弄死我……」
贺勤笑了出来,虚含着那根粗大的性器,手心捏紧了,根部被他牢牢握着,一口又含住了前端。
姜賾悟扯开了他的头,贺勤眼前视线一晃,被提起又被丢下,趴在了沙发椅背上。
衣服被扯开,贺勤訕笑道,「哎呀,是谁说要温柔一点的?」
九爷一愣,鼓胀的情绪似被戳破了一个洞,洩气一般,而后他抱住了贺勤。
「去你的。」
贺勤笑了。
衣服被温柔褪下,一件一件,从外到里,他脱得越多,贺勤便越是坦露,肌肤也好,那颗炙热的心也一样。
血淋淋摆在姜賾悟眼前。
爱洒了满地鲜血,洗不净的那些情感缠绵纠结。泼了他们一脸,在混浊的爱里睁不开眼。
偶尔爱他,偶尔恨他。
却再恨也捨不得,终究是爱的,爱的放不开。
「恨我吗?」
贺勤话音刚落,姜賾悟便抽出在他体内水淋淋手指,更粗热的东西抵了上去,姜賾悟「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而后那东西贯穿了身体。
「啊嗯……我说、你恨我吗?」
「满嘴傻话。」
「啊……啊嗯……哈啊……这是你的回答?」贺勤又问。
「到底要干嘛?吵死了,做爱的时候叫就好了。」
「你真的对我好坏,都说要温柔了,我看我笨一点好了……」贺勤这么说着,随后便装模作样叫了几声,嗯嗯啊啊的,学得是前阵子自己叫床的声音。
有些怯懦害羞,猫一样呜咽。柔柔的,带着点讨好以及不确定。
姜賾悟气笑了,往他臀上拍了几掌,「别闹。」
贺勤跟着笑,呻吟夹杂着笑声,「啊嗯……老公……嗯……轻一点……」
「我不。你喜欢这样。」
「怜取我一点……」他声音带着笑,「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漫?」
姜賾悟不答话,贺勤便扭过头看他,竟见他赤红了脸。
贺勤哈哈大笑。
姜賾悟伸手将他按了回去,实在拿他没办法。肉棒往里操,里面被操开了,软软的流着水,里头暖流似源源不绝,那黏腻是谁的早分不清楚。
浇灌在性器上,似有张嘴不断舔弄着。
贺勤知道怎么让他舒服,他知道。被夹的紧紧的又松开,后穴吞吐着,穴口的湿润蹭出了白沫。
好舒服……,姜賾悟皱起眉,俯下身抱住他。
总感觉好久不曾抱他了。胸口满是热汗,贴在贺勤后背上,热度传了过去,他的体温高了一些,但很快的,两人体温变得一致,连心跳也越走越近。
一下,两下,贺勤喘息落了满地,而后又笑了,「你心跳好快啊……」
「那是我的吗?」姜賾悟问道。
贺勤笑了一声,没答话,取而代之的是一整串的呻吟。他浑身发颤,高潮即将到来,全身紧绷,两条腿根肌肉痉挛个不停,「要去了……老公……」
他射了出来,白浊喷洒在沙发皮革之上,射了几股,性器抖了几下,很快又站了起来。
「舒服吗?」
「别问那种蠢蛋问题……你看我舒服吗?」
「真不可爱。」他语调甜蜜的像在夸他,轻轻的又将贺勤翻了过来。
贺勤躺在了自己方才射出来的东西上,他有些嫌弃,「都沾到了。」
「你自己的东西你嫌弃?」
「蛋白垃圾罢了。」贺勤说着,眼看着姜賾悟又把肉棒塞了进来,「啊……」
「那我的蛋白垃圾不给你了。」
「那不行,」笑语勾人,「射进来,最好把我灌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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