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日常埋脑袋。
“我说柳风,你这可不对了啊,你送两套袍子两套被衾过来,明海就不用花钱银,我还得花钱银买下来?”萧七爷来气了,“这是何道理?我还给你借了三千两,跟你一起做酒楼营生呢!”
“两千两,是两千两。七爷我只借了您两千两,另外一千两是给您打本的。”柳风笑眯眯地一摆手,“哎呀,那是因为明海师傅是我表姐的救命恩人呐,给明海大师的那两套,都是感谢他恩情的,再说那料子也没您身上的那么贵啊!”
明海大师听着点点头。
这陈娘子知恩图报,为人实在,不错不错。
“但您不同啊,萧七爷,您跟我表姐非亲非故,就是做营生,也还是靠我提携的。”柳风解释,“这袍子可是限量版,天底下没多少人能穿得上咧,您不知道为了做这袍子我们花多少心血!”
萧七爷看看锦袍上的针脚,嗯,确实用了心,料子也是顶好的,虽说没什么刺绣纹案,但看着就低调奢华,气度不凡,很适合自己此时微服的身份,最关键是穿着舒适暖和,又轻便灵活。
“等冬至一到,咱们穿这衣裳,绝对比穿啥都好。”柳风吹嘘完了,蛊惑,“七爷,都是京城首富了,对自己好一些嘛!总不能为了要把赚来的银子都花在家里头的娘子身上,就把自己给委屈了,赏自己一套新衣裳还是可以的嘛!”
萧七爷扶额笑了起来。
可不是嘛,收上来的啥贡品之类的好东西,都是他赏大臣赏后宫妃嫔的份,谁来赏他自个儿呢?
“好好好,我七爷今日就听柳风你说的,赏自个儿一套新衣裳。”萧七爷摸了摸身上的羽绒服,“这衣裳,爷买了。”
柳风笑嘻嘻地举起了同套被衾给他看。
“也赏自己一套新棉衾,要了。”萧七爷大气道。
“这就对了!七爷,这才是真汉子!”柳风朝萧七爷竖起拇指给他点赞,然后朝刘福安伸出了手,“刘管事?”
如今他知道,这刘福安才是替萧七爷付钱的跑腿了。
要银子,找他就对了。
刘福安嘴角抽搐,忍得辛苦。
明海已经习惯了,美美地端着茶盏品着小茶,穿着暖和和的羽绒衣悠闲自得。
了心看得羡嫉:柳风小兄弟,好厉害啊,能从圣上手里赚银子了。
“刘福安,给银子。”真汉子弘帝一挥手,下指示。
刘公公恭敬地朝弘帝行了礼,再微微笑着问:“敢问柳小郎君,一共?”
“七百两。”
刘公公这会儿知道了,要拿一百两的银票。
一张张百元银票送到了柳风手里,柳风边笑边点头:“谢谢七爷盛惠!”
萧七爷这夜就盖上了羽绒被,然后被热醒了,而后觉得,这柳风表姐做的棉衾,果然物超所值啊!
同样被热醒的还有沧老爷。
且说沧莫南是孝敬长辈的乖孙,从陈念莞那处买了这么好的东西,锦袍自己要了,自然是要把被衾送给自家祖父的。
沧老爷于是收到了来自乖孙的孝敬。
沧老爷很满意。
到底是自己最钟爱的乖孙,这么体贴人。
要知道,沧老爷都四十多了,人越老越怕冷,原本以为是多加一床被子的事,结果盖上之后,夜里被热醒了。
热醒之后看着那床新被衾,就,觉得不得了啊!
而后找来乖孙,瞧着乖孙今日穿得少,却精神奕奕不怕寒,再一打听,瞧着乖孙身上的羽绒锦袍,眼冒精光。
这么好的衣裳,怎么能只有乖孙有?快快快,去找陈娘子多买几件,等乖孙出得门口,又被沧老爷一喝:“回来!”
“祖父?”
沧老爷脑子在不停地转。
这么好的衣裳,怎么能只有他跟乖孙有呢?
不知道这衣裳好不好做?要能批量卖,可不是能成为布坊的一桩大买卖了?
当即要找亲自见从来只在乖孙口里存在的陈娘子,好好谈一谈这笔买卖。
*
翌日陈念莞就在虹影巷的陈家河粉店摊上见到了这位沧老爷。
在他们爷孙出现之前,陈念莞也总算等到了来吃河粉的江禹,心里忍不住窃喜。
啊,财神爷来了。
“这是什么?”
江禹看着陈念莞给自己小厮递过去的两个包袱,问。
“保暖效果特别好的衣裳跟被衾。”陈念莞笑,“看在江公子跟我是老相熟的份上,允许你先带回去试穿跟试用,要是满意呢,你叫人给回我五百两银子就好啦,要不满意,那就叫人把衣裳被衾都退回来,不额外收银子喔!”
江禹觉得陈念莞太小看自己了。
堂堂世家公子,有什么好衣裳没穿过?
不过鉴于陈姑娘一片好心,他勉强收下了。
吃完一份汤河粉,江禹便跟小厮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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