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把手伸到后面,手指摁住肉瓣,向两边展开。这下,小逼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彻底绽开,露出里面最为艳美的神秘路径。
付荣握住勃发的鸡巴,用泄出点点透明前精的龟头,抵在逼口,调戏一般地蹭弄小逼。他有时贪心,有时吝啬,只肯放入半个龟头,浅浅地抽插着。
面对这样的浅尝辄止,犹如孩童般的戏耍,钟月没有不乐意,反倒觉得快活。她能够细致地感受鸡巴的形状和尺寸,以及掌握对方前进的节奏。随着龟头往里塞入,她便会不自觉夹紧穴道,肉壁痉挛,似乎在找机会把鸡巴吸吞进去。
付荣的喘息渐渐加重,伴随肉道被劈开,钟月高哼一声,握紧拳头,硬是憋住了想要逃跑的本能反应。
钟月感觉下体很胀,想必是插到底了。她深吐的气还未出完,付荣就开始拍打她的臀,鸡巴半根进,半根出。
付荣一边干,一边手起手落,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地落到钟月的臀上。其实他的力度不大,但也不小,数量多了,掌印自然会明显。
钟月分不出到底是被干的声音大,还是被打的声音大,或许在小房子里,听着都差不多。
她好似入迷了,注意力开始涣散,呻吟不由从嘴里冒出来。
“嗯…啊…老板…”
尽管在这个时刻,这个场景,钟月也不曾改口,但与平日的语气不同,她叫得媚软动人,欲求不满地夹紧穴道,想挽留多一会儿捅入的鸡巴。
最初,付荣以为自己在奸尸。钟月不声不响的,不爱开口,只等肏到高潮,才会忍不住叫唤起来。可现在,他算是把她肏熟了一些,小逼尝过了自己鸡巴的味道,当然是会上瘾。
钟月的穴不算浅,但对于付荣的鸡巴,还是小了。他不辞辛苦得凿穴肏逼,就是为了锻造出一个离不开自己的鸡巴和精液的小逼。那个过程的乐趣无与伦比。
付荣喜欢挑战,喜欢征服,虽然钟月看似服从听话,但他隐隐能感受到,她在作戏。唯有做爱,他才能掌控她,并且从她身上找到一些真实感。
“爽不爽?”
“嗯…爽…”
钟月回答得利索,足以证明她真是被付荣干爽了,理智都飞到太平洋去了。
逼仄的空间,闷热的环境,响烈的碰撞,彼此的汗水,都成了一砖一瓦,筑建着属于他们的伊甸园。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人声。熟悉的女声似一把利刃,刺穿钟月的耳膜。她陡然一惊,连带着身体都为之一紧,而在她体内的付荣差点被她夹射。
付荣看了眼门口,然后抽身而出。钟月以为结束了,想赶紧穿裤子,谁知对方下了一剂猛药。
“你想让她进来看吗?”
趁着钟月愣神的一秒钟,付荣把人推倒在床上,扶起她的腿,直接插入。好巧不巧,她的一声惊呼声被门外的陈文清听到了。
“阿月,你还没睡吗?”
陈文清本是一觉睡天亮的人,但今夜,她却鬼使神差地睡不着。到了一楼,她庆幸看到钟月屋里的灯还亮着,便想着可以作伴聊天。但门口遗落的一个纸袋,却让人生疑。她又敲了敲门,这次得到回应了。
“陈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我睡不着,想和你聊天。”
钟月的后背贴在门板上,被付荣托着屁股抱肏。她的两条腿夹紧他的腰,害怕摔下来,也害怕外面的人听出个什么动静来。
“我要睡了,晚安。”
一句话两秒说完,听上去是在赶人走。陈文清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也知道现在很晚了。
“晚安。”
话是说完了,但陈文清并没有立即走。她看到门缝透出的光线在移动,于是刚要靠近,门突然被撞了一下,惊得她速速离开。
钟月被干得没有精力想其他事情,她像个树袋熊,双手双脚紧紧地缠住付荣,甚至没有发现自己不慎用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刮痕。
付荣利用抱肏的体位,可以很好地扶着钟月的臀,将她抛掷起来,腰部再向前顶去,用鸡巴去贯穿她。听着她闷哼中夹杂抽噎,可怜得让人想多干她几回。
每次的顶入,钟月的胞宫都会被撞开一道小口,直到她高声尖叫,付荣便把浓精注入她的体内。
在射精的过程中,淅沥沥的液体陆续从小逼流出,钟月弯着腰,肚子折迭起来,腹部胀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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