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为何闯我相府?”丞相严厉处地喝声道,然后又抬头看着外面大喊,“来人,把这个来路不明的乞丐给老夫丢出外面去!”
一听,那人便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刚抬头,正好看到了二夫人,顿时如同得了救命稻草似的,还在跪着,就拼命地移步靠近了她面前,仰着头一边抓着她的脚一边号啕大哭:“夫人,夫人,求求您救救我,救我啊夫人……”
二夫人见状,像躲瘟疫一样一直甩开他,嘴里还喃喃地说:“走开,快走开,我不认识你,你给我走开,走开!”
那乞丐并没有打算放手的意思,反而由抓变成了抱,而且越抱越紧,也越哭越凶:“我是刘焕财啊夫人,您要救救我啊,当年的事可是您要求我这么做的,您现在不能见死不救啊夫人!”
“你说什么?”丞相心里一颤,意有所指地问刘焕财。
刘焕财又转向对着丞相猛地磕头:“相爷,当年的事,真的是二夫人要求奴才做的,当年三夫人怀孕一事,是二夫人故意交代奴才让太医跟老爷说三夫人肚子里的怀的是个男婴……”
“你胡说!”二夫人惊慌失措,想趁机打断刘焕财的话,“来人啊,快来人!快把这个疯子丢出外面去!快!”
“慢着!”丞相走过去,俯身近距离瞧了瞧刘焕财好久。
二夫人在一旁显得很不安,很勉强地扯着笑容把丞相拉回来,说:“老爷,这不知道哪儿来的疯子,胡言乱语,一看就是精神失常了,把他给轰出去吧……”
丞相没理会她,继续俯身看了一眼一身脏乱乞丐模样的刘焕财,良久才不确定地问他一句:“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老爷,奴才是刘焕财,前些年在府上的时候主要跟着二夫人的,当年的事真的是二夫人交代奴才这么做的,请老爷明察,老爷饶命啊!”
丞相一脸的震惊,他周身变的冰冷不已,全身都散发着戾气,让人不禁觉得不寒而栗:“当年之事,你给老夫一一全部道来!若是其中有一句假话,老夫定让你人头落地!”
刘焕财连连磕头好几下,才抬起头老实说道:“老爷,奴才不敢说谎,在老爷面前,就算再借给奴才十个豹子胆,奴才也还是奴才啊,当年的三夫人的事,真的是二夫人要求奴才干的!”
“你胡说!”
“混账!老夫在这儿,谁允许你插嘴了?”丞相震怒,说话的时候嘴唇颤抖不已,继而转头又对刘焕财说,“你说的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都给老夫一一实说,若有半句假话,我定当将你就地正法!”
刘焕财连连磕头:“是,是!小的敢以性命担保句句说的都是实话。”
刘焕财看了看二夫人,又看了看丞相,接着说:“那年,一日奴才同二夫人自外面散步回来,在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刚给三夫人把完脉的太医,问了太医就知道是三夫人有了喜孕,之后老爷您回来府上,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大喜不已,老爷平时公事繁多,本一天就没多少时间在相府上,自从三夫人有了喜孕,老爷每次回来也都上三夫人那儿去了,日子愈长,二夫人看在眼里却愈发不安,便叫了奴才将过来又替三夫人把脉的太医叫了过来,寻问一番之后,太医说三夫人肚子里确实怀的是个女婴,二夫人当时与太医说她只是关心着三夫人,说是让太医不要乱说出去,因为老爷只喜欢男婴,万一三夫人知道了会对孩子不利,又太医跟老爷说三夫人怀的是个男孩,太医本是为难,但是二夫人便让奴才给了他甚多银两,太医便答应了。几个月后,某日三夫人说要出府买布匹,二夫人便叫奴才假装贼人把三夫人弄出城外去,把它衣服扒了放在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让人以为三夫人被贼人玷污了奴才虽然不解却也不敢逆阻。在挟持了三夫人那个时间里,三夫人由于受不得路途颠簸,肚子开始出现不舒服,最后昏迷了过去,便恐慌微扒了三夫人的衣服,起步回了成。奴才回到府上,将事情的一五一十告诉了二夫人,不想二夫人不愁反笑,还故意让奴才立刻散播三夫人在城外昏迷的消息,待到晌午老爷回来……后面的事,老爷您也知道了,”刘焕财一口气说完,然后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老爷,奴才说的都是事实,求老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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